“真是不要脸!”
“就是,她怎么有脸过来的?”
听到这些讨论声,庄淑娴嘴角不禁勾起一抹鄙夷。
“你们说这些做什么,那位温小姐可是我表兄家的远亲,虽然是什么八竿子也打不着的亲戚,但是好歹是寄居在侯府的,你们怎么能这么说温姑娘?”
一旁女子面露不屑,“庄小姐您真是宽容大度,那种货色您都能容得下?”
“也难怪世子爷非您不娶了。”
庄淑娴嘴角的笑意更浓了,只含羞道,“哎呀,你们快别取笑我了。”
“好端端的怎么又扯上我了!”她说着抿嘴轻笑。
“不过,这热闹的婚宴若是没有些表演助兴,未免有些过于单调了,庄小姐您说是不是?”
庄淑娴故作沉吟,“确实是有些。只不过,这会也没有什么杂耍班子呀?”
方才那位小姐适当开口道:“要我说,听闻侯府远亲温棠姑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如就请温姑娘来给我表演一番?”
温棠人在角落坐,祸从天上来。
她立马露出慌张样,“我吗?温棠不行的,温棠并不太擅长这些。”
那小姐又故作惊讶状,“呀,难道外界传的都是真的?”
“温棠小姐之所以能留在侯府,完全靠着美色。我可还听说,温小姐将谢三公子迷得团团转,难不成真如外界所说?”
温棠心中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一群傻鸟!
别犯自己手里!
倒是庄淑娴出言相劝道:“你们怎么能这样说温姑娘,她好歹也是祝姨娘的远亲,若是按照实际关系来论,根本谈不上这侯府的亲戚。”
“你们这么说,岂不是让祝姨娘很没面子?”
祝兰英却冷笑,“我可不会觉得没面子,温棠表演与否,丢的可不是我的人。”
温棠下意识去找救援。
她抬头对上谢云州的,男人嘴角勾了勾。
说出的话,却跟抹了屎一样臭。
“淑娴说的不错,表姑娘往日与淮安交好,如今淮安娶妻了,自是该祝贺一番。”
“表姑娘你说呢?”
说你大爷!
温棠觉得谢云州这人翻脸比翻书还快。
好端端的,又发什么疯。
只有谢云州自己知道,他此刻心情就是不爽。
从方才来他就发现了,温棠今日一定是故意的。
她穿了一身粉嫩的纱裙,身上披了件浅绿色的披风。
到了大厅内,她将身上的披风脱下,便露出了婀娜的身姿。
他可是第一眼就发现了,那些个男人的目光不时就朝她那瞥。
还真是个不知收敛的。
是以,从方才至今,谢云州都一直默默喝着闷酒,十分不爽。
温棠本就与谢淮安关系暧昧,在他婚礼上,打扮成这样,难不成还想吃回头草?
谢云州胸口憋了一股气。
见温棠咬着牙,谢云州嘴角扬起一抹嘲讽。
“表姑娘既然待在我府上,便该拿出点真才实学出来。”
“我镇远侯府虽然声名在外,但从不会可怜无用之人。”
“表姑娘你说呢?”
温棠低着头,指甲深深掐在掌心中。
这个狗男人,有病吧!
又见谢云州转过脸忽而对准谢淮安,“三弟,你说是吧?”
新郎官谢淮安微微一愣,眼眸快速扫向温棠,然后低下头神情晦暗。
“嫡兄说的是。”
好了,这下连最后一个可能会替温棠说话的人,都不帮她了。
在场人的戏谑声更大了。
大伙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一个个的都等着温棠出丑。
忽而,连着两声轻咳。
“咳咳……”是一直未出声的谢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