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便宜可没少占。
出于报复,温棠便是枕着谢云州的胳膊睡了一整宿。
等天亮的时候,温棠其实一早就醒了,但是她硬是没动。
硬生生用足了力气,将整个身子的重量都落在了谢云州的胳膊上。
谢云州明显嘶了一声,想要抽走胳膊。
温棠装作没听到,反而一个翻身,再次将身体的重量落在了谢云州的胳膊上。
谢云州扶额,看着懵懂睡意正浓的少女,心口莫名有股甜蜜的感觉。
温棠是不知道这些的。
她慢慢睁开眼睛,刚好对上了谢云州凑过来的脸。
温棠身子一动,唇瓣不经意间便与谢云州触碰在了一起。
温棠吃惊,捂住唇瓣,下意识往后退。
男人铁硬的大掌伸过来,暗哑的声音传来,“亲了就想跑,没你这样的。”
说罢,身体再次被揽了过去,男人缠绵的吻落了下来。
直到天色快亮,温棠与谢云州都气喘吁吁,尤其是温棠腿边还不小心触到了坚硬物。
忍住踹上去一脚的冲动。
温棠紧紧搂住衣衫,羞的不能再羞了。
“世子,您那……”便再也说不出口了。
谢云州咬了咬牙,用力勾住温棠的唇瓣,颇为隐忍的道:“你给本世子等着!”
谢云州趁着天刚亮便从温棠的院子走了出来。
他倒是无所谓,但是禁不住温棠脸皮薄。
说什么,若是被人嚼舌头根便不好了。
谢云州冷哼,谁敢!
但是温棠害羞,几番催促,谢云州不得不走。
也罢,她是女儿家,他索性让她使个小性子又何妨。
也是一种情趣。
就是养只宠物,也能有自己的脾气不是。
没曾想,谢云州走出温棠院落的时候,被谢兰兰撞了个正着。
谢兰兰藏在暗处,心想自己是眼花了吧?
嫡兄怎么会从温棠那贱人那里出来?
莫非……
她眼眸转了转,随即勾起一抹冷笑。
且说温棠在谢云州走了之后,又躺床上睡了大半晌。
她是真的身子不适,月事也是真的来了。
得亏来了,否则以谢云州那个变态,可不得把她折腾成什么样。
不过很快她就不伺候了!
更有好消息传来,下午的时候,翠柳打听到,谢云州晌午的时候被皇帝派去了外地。
真是天助她也!
谢兰兰转头就将自己遇到谢云州从温棠的院子里走出来的事情,告诉了祝兰英。
祝兰英银牙咬的咯咯响,大骂:“贱人,跟她那个死鬼娘一样贱!”
“勾搭一个又一个,现如今倒是将手伸到世子那里了,她做梦,想得美!”
“她一个卑微的贱种,给咱们镇远侯府提鞋都不配!”
说着,祝兰英吩咐道:“这样,兰兰你去给把温棠盯着,一旦有风吹草动,立刻报上来,这回老娘非要给她来个捉奸在床。”
“对了,你把这事告诉淮安,让他知道,他心心念念的女子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谢兰兰告诉谢淮安,后者显然是不信。
反而将她斥责了一顿,“兰兰,我不懂你和阿娘为何要对阿棠有偏见,毕竟我们才是这个府上与她关系最亲近之人。”
“你们是想逼走她吗?若是她有三长两短,我,我也不会原谅你们!”
谢兰兰气死了,没想到她兄长对温棠那个贱人,这般情有独钟。
话不投机,半句多。
谢兰兰拿定主意,她一定会亲自揭穿温棠的真面目。
让她三哥知道,温棠根本就是个水性杨花的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