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货被陈浩南折腾的已经忘记自己曾经是谁了。
非法移民和古惑仔开始在东京闹事。
股市和期货全都跌倒熔断。
。。。。
交易大厅的电子钟跳到9:00,红绿数字屏突然抽风似的狂闪。穿白袍的交易员山田刚摸出薄荷糖,就听见背后炸开声嘶吼:“日经225跳水了!”
他手里那包小林制药胃散啪嗒掉地上,白粉洒出来,被踩踏的皮鞋碾成一道惨白的线。
三楼vip包厢里,何美凤跷脚坐在榻榻米上,手指头有一下没一下敲着清酒瓶。矮桌对面,住友商社的松本社长跪得跟孙子似的,领带浸着冷汗贴胸口上。
“何小姐,您和龙王打个招呼,住友金属的股票不能再抛了”
“啪!”
何美凤把一沓照片甩桌上,松本包养泰国人妖的艳照从文件袋里滑出来,某张特写糊得能看见痔疮。
窗户外头突然炸开个惊雷,暴雨砸在交易所的玻璃穹顶上,声音跟撒豆子驱鬼似的。
“您要是不签股权转让书——”何美凤用竹刀挑起松本的下巴,“今晚《周刊文春》头条就是《住友社长の夜の情趣》,听说你们扶桑股东最爱看这个?
到时候就不只是我们卖出股票了。”
何美凤很卖力,虽然已经怀孕,但还是千里迢迢来到香江,亲自坐镇。
她打拼这一切,都是为了自己。
为了肚子里面的孩子。
谁能想到,她何美凤有一天能让扶桑五大商社的社长跪在面前。
“何小姐。。。您给我们家族留条活路吧。”
“下周,去香江。。。参拜龙王。。。是你们家族能留下多少产业和股份的关键。
你耗子尾汁。。。”
“何小姐。。。拜托了,求您在龙王面前多说好话。拜托了。。。”
。。。。。
神户港码头
三井物产的货轮“樱花丸”号冒着黑烟,甲板上堆的索尼电视机集装箱被撬开个口子。
林寒的马仔大飞也被派到了扶桑,他叼着红塔山,手电筒光扫过包装箱上“made in japan”的钢印。
“大飞哥,林生真要拿这些电视当炸弹?”
“炸你老母!”大飞一巴掌呼在小弟后脑勺。
“没听林生说吗?把这批货的质检报告改了,贴满‘辐射超标’标签,明天就他妈有环保组织来码头拉横幅!
对了那个核电站的事情搞定了没?”
“扶桑人内鬼也不少,给钱就干啊,核废水直接和自来水管道连一块。
这特么过个几年,扶桑人说不定都要变成妖怪。”
听着手下的报告,发飞脸抽抽了两下。
核废水跟自来水管网结到一块,这帮扶桑出生。。。
三百米外的海关值班室,三井仓库课长正数着大飞塞的美金。
点钞机咔咔响着,他突然抓起对讲机吼:“第六泊位的货柜全部放行!什么?海关总署的文件?你他妈知道这批货的关税够买你全家的骨灰盒吗!”
。。。。。。
全方位的做空扶桑,全方位的混乱。
东京霞关
经济产业省大楼的中央空调坏了,议员们的脑门油光锃亮,跟寿司店的纳豆盘子似的反光。
尤里从中东抽身,亲自来了东京地检署。
林寒的棋局很大,必须动用所有的资源和能量。
要一口气把扶桑的脊梁打断了。
尤里大剌剌瘫在议事厅皮椅上,两个扶桑艺妓的和服有些特别,只有三两布。
他脚底板蹭着“昭和48年造”的铜牌,面前摆着杯凉透的抹茶,茶梗竖起来像根中指。
“尤里先生,这是赤裸裸的经济恐怖主义!”
财政大臣野中广务拍桌子,震得钢笔滚下讲台。
尤里掏掏耳朵眼,弹出一团耳屎。
“恐怖主义?当年你们三菱重工造零式战斗机炸重庆,那叫啥?大东亚行为艺术?”
“可是我们和米国是盟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