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不会有第三个看到，她还是羞耻心爆棚。
裙子的长度堪堪只能遮住屁股，随着她走动时的幅度，内里景象若隐若现。
活脱脱无声的勾引。
后背系得特烂的系绳在风里飘着，乍一看，好像一条细细的尾巴。
“周臣政！”
岁杪迟迟没看到人，心下恼羞，直呼其名。
脚步停在书房前，隐约像是听到了男人的声音。
她迅速噤了声，蹑手蹑脚地推开房门，猫着腰往里打探。
老男人还真在里面。
脸色不好，看起来特不耐烦，应该是被临时叫过来的。
余光注意到门口的女孩，周臣政紧蹙的眉舒展开，和电话另一端的人说：“采取留置，通知家属。”
景星酌一顿，考虑到周臣政休假的事，口吻为难：“相关手续还需要您的审批。”
“先准备好材料吧，我尽量后天回去。”
周臣政挂了电话，偏头看向站在门口的女孩。
心里忽然生出了一股愧疚。
他能陪杪杪的时间太少太少了。
人生才有几十年，他还没有学会如何成为杪杪的满分丈夫，再被工作分走注意力的话，他能花在杪杪身上的时间又有多少。
这是他第一次产生辞职的念头。
他想把所有的时间都花在杪杪身上，他还有很多地方需要向杪杪学习。
男人抬手招了招，示意女孩进来。
“可以吗？”门没彻底打开，岁杪上半身钻进来，轻声询问了一句：“哥哥，我没有打扰到你工作吧。”
“今天是和杪杪的休假时间，应该是工作打扰到了我和杪杪。”周臣政转身，敞开的怀抱像是特意为杪杪留的。
女孩扭捏地进到书房里面。
整个人都暴露在男人的视线里，杪杪不自在得头皮都发紧。
她一手捂着上半身，一手扯着下身的裙子。
一通手忙脚乱，实际上哪里也遮不住。
男人眸光暗了暗，起身，步步逼近。
最终距离岁杪一步之遥的距离，他停下，静默两秒后忽然倾身，骤然靠近女孩，“杪杪，真漂亮。”
“……那、那是当然的了。”
岁杪低垂着眸子，羞到不敢和男人对视，
“哥哥，你、喜欢吗？”
女孩咬紧下唇，紧张又期待地抬眸看向男人。
目光怯生生的，和先前的大胆勾引完全不一样。
他的小妻子要熟透了。
周臣政强行忍下冲动，逼着自己冷静下来。
理智和欲望在拉扯。
他打横抱起岁杪，把她放在书桌上，而后将桌面的书尽数扫到地上。
哗啦啦，一本接一本。
男人单膝跪在杪杪跟前，握着她的脚踝踩在自己的腰腹上，“杪杪，你试着感觉一下。”
岁杪抬手遮在脸上，只敢从指缝前偷偷看一眼。
根本不用去感受，她的目光已经先一步看到了。
太……太可观了。
她下意识吞咽，并拢指缝。
尽管她不是第一次看到，但杪杪现在依旧被震惊到了。
她心有余悸地吞咽，不确定问了句：“哥哥，不会吓到宝宝吧？”
“现在杪杪也担心了吗？”男人闷笑一声，细听有几分故意臊她的意味。
“……”
岁杪被问得哑口无言，干脆偏过头，哼唧哼唧地把这个话题敷衍过去。
“杪杪是要自己来，还是乖乖听哥哥的话？”
周臣政给了她一个选择。
岁杪没听完整他那句话，便下意识拒绝：“我不要自己来！”
她抬手捂住耳朵，娇蛮任性：“每次都是我，都是我，哥哥，你没有主见吗？你是妻宝男吗！”
妻宝男？
周臣政呢喃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