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路御空飞行，速度并不快。
毕竟，程霜和姜菲儿的修为都不算高，需要照顾她们。
飞行数个时辰后。
“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
林玄提议道。
程霜和姜菲儿都没有异议。
连续赶路，她们也有些疲惫了。
三人寻了一处僻静的山洞，生起一堆篝火。
火焰跳动，驱散了周围的寒意。
三人默默地调息着，气氛有些沉闷。
“林玄。”
程霜犹豫了一下，突然开口问道，“你和赵涵师姐……真的就这么算了吗？”
她似乎并不介意林玄收赵涵为道侣，而是担心林玄因为赵家的态度而自暴自弃。
林玄一怔，他没想到程霜会突然问起这个。
他沉默了片刻，才缓缓说道：“师姐她有自己的选择。”
“可是……”
程霜欲言又止，她看得出来，林玄对赵涵并非全无感情。
“没什么可是的。”
林玄打断了她，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我们现在，还太弱小了。”
姜菲儿在一旁撇了撇嘴，小声嘀咕道：“还不是因为你实力不够，不然赵家哪敢这么对你。”
林玄苦笑一声，没有反驳。
姜菲儿说得没错，归根结底，还是实力的问题。
“我会努力修炼的。”
林玄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坚定。
程霜看着林玄，眼中闪过一丝心疼。
她知道，林玄一直以来都承受着很大的压力。
“我相信你。”
程霜柔声说道，伸出手轻轻握住了林玄的手。
林玄一愣，感受到程霜手心的温暖，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他反手握紧了程霜的手，眼神变得柔和起来。
姜菲儿在一旁看着两人，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
第二天，清晨。
阳光透过洞口，洒落在林玄的脸上。
他缓缓睁开眼睛，眼中一片清明。
“我们走吧。”
林玄站起身，对程霜和姜菲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