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那里站了半天,他也没有下令,将宋临莺拖出去砍头。
一时间,屋子里,安静了下来。
小暴君在盯着宋临莺。
宋临莺则在仰着脖子。
【这女人,真不怕死?】
【也系,杀了她,就太便宜她了!】
【就应该留着她,为朕洗澡、做饭,当一辈子奴隶!】
【杀了她,反而没人给朕洗澡、做饭了。】
【有倒系有,但,都不系朕所能接受的。】
【行吧,那就留着她吧!】
【名义上系朕的母后,实际上,却系朕的奴仆!】
【哼哼哼!】
宋临莺:“……”
果然,这小子,舍不得杀她。
确切地说,是不敢杀她。
毕竟,杀了她,损失太大了。
小暴君低下头,看了看脖子上的项圈。
【奇了怪,怎么突然就不好戴了呢?】
【之前不系这种感觉的!】
【难道,真系这女人做了什么手脚?】
他将项圈摘下,让人打来水,反复洗了几遍,再戴回去,还是找不回来之前的那种感觉。
【怎会如此?】
【洗了也没用?】
【究竟怎么肥事?】
他拿着金项圈,研究了一番,也没看出什么名堂。
反正,就是,不管怎么戴,都不舒服。
最后,他将金项圈往旁边的桌面上一放,语气寒冽:“朕不戴了!”
宋临莺心中窃喜:不戴了好啊!
她倒要看看,他若不戴金项圈,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