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们前去许远家,曾虎几人还在糟蹋其他的汉子女子,你不信可以去徐家庄打听一下便知!”
“怎么会这样?”
听完林冲的话,史文恭大惊,
“曾虎和我说,你们想抢他们的战马,他们不答应,你们一怒之下就杀了他们其中五人,只有他侥幸逃得一命,才求我为他主持公道的!”
“哼,我就知道这人胡说八道,搬弄是非,所以才叫你单独来此说。”
说着,林冲看了一眼曾虎几人,随后对着史文恭语重心长的说道: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史兄弟,我看你也是汉人一脉,为何给这群金人当教师?”
“唉!”
说起这个,史文恭忍不住叹气一声,
“我学艺归来,也想报效朝廷,五年前参加武举考试,想着搏个功名,但一无人举荐,二无钱打点,结果连前十名都没进去。
我心有不甘,两年前再次参加武举,结果被考官百般刁难,我一怒之下杀了那考官,逃出了东京城。
走到这凌州城时,心有淤积,害了场大病,要不是曾头市的家主曾弄救下我,我早就病死在这了。
病好后,索性就留在曾头市当了名庄客,后来被曾弄看重,当了他家五个儿子的教师,直到今天。”
听史文恭说完,林冲也是唏嘘不已:
宋朝本就是轻武重文,再加上官场腐败,营私结党,普通人没有关系,没有钱财,想出头太难了!
想到这,他看向远处的曾虎,好奇的问道:
“这曾虎,就是那曾弄五个儿子之一?”
“他?他怎么配!”
说起曾家五子,史文恭满脸的骄傲,
“曾家那五子,虽是金人,但对我还算尊重,又都善于学习,功夫可比那曾虎强太多了。
那曾虎只是曾家一远亲的孩子,也跟着我学习枪法,没想到竟是个欺男霸女的恶人,唉!”
史文恭摇头叹息,显然觉得被那曾虎骗了,颇为闹心,但好像又拿他没办法,一时有些为难。
比猴都精的林冲怎么会看不出史文恭的难言之处,当下轻笑一声,说道:
“史兄弟不必闹心,这事我帮你办了!”
“替我办什么?”
史文恭正奇怪,就见林冲看向鲁智深等人,对着他比划了个手切脖颈的姿势。
鲁智深和林冲最有默契,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
就见他一夹马腹,抡着禅杖便向曾虎等人冲去,同时嘴里还招呼着:
“杨兄弟,孔家兄弟,大家一起上,别让这些人跑了!”
杨志正想找人出气,听了招呼,赶紧一顺大枪,冲了上去。
孔明孔亮兄弟更是责无旁贷,他们的手一挥,昨晚临时调集来的百十来喽啰顿时从客栈中冲了出来。
瞬间,曾虎八人就被给围了起来。
曾虎几人慌忙迎战,但他们又哪是鲁智深和杨志的对手,没几个回合,就倒下了三人。
曾虎看的心中又惊又怕,一边打一边抻着脖子向史文恭大喊:
“师傅,快来救我们啊!”
此时的史文恭终于明白林冲话里的意思了,他脸色大变,怒喝道:
“林兄,我佩服你为人,但你怎么坑我!”
说罢,他调转马头,就要驰援曾虎。
到了现在,林冲怎能放他走,拍马赶上,笑着说道:
“史兄弟,别着急啊,你的对手是我!”
听到这话,史文恭都无奈了。
他要是再跟林冲打起来,没个百八十个回合分不出胜负,到时候别说救人了,恐怕人都凉透了。
但看这样子,林冲肯定也不会轻易放他过去,史文恭一时有些气急,就听林冲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