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就先按计划行事吧。”
“有消息，随时跟我报备。”楚凝道。
“是。”
楚鸣应声后，却并没走，还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有什么想问的，可以问。”楚凝道。
“宗主，丹宗真有能让兽人精神力修上双s级的功法？”楚鸣问道。
“嗯。”楚凝想也没想，就应了一声。
楚鸣眸中闪过惊喜。
“那——”
“当然不是谁都有资格拿到高级和神级功法，花钱也不行。除非——是绝对值得我信任的人。”
“丹宗，可以收钱帮人培养一些中级丹药师，却绝不会帮人培养高级丹药师。哪怕再多钱，都不可能。”
当然，这一点，丹宗不会对外透露。
毕竟，就算有蕴灵丹和玉露丸辅助，修炼也是很慢的。
就算天赋顶级，在没有晋级丹帮助的情况下，几十年修炼到金丹巅峰，都算神速。
而等到几十年过去，她早晋元婴甚至化神了。
丹宗有了足够的自保能力，谁又能强逼她交出功法呢？
楚鸣眼里划过一抹“果然如此”的神情，暗道自己的选择果然没错。
“只有服下月蚀丹，才能成为宗主最信任的人吗？”楚鸣又问道。
“当然。”楚凝应道。
丹宗不需要用毒药控制弟子，是因为宗门相当于弟子们的家。
但这个世界，宗门等同于公司，只是赚钱工作的地方，和家的区别太大了。
她必须得谨慎。
当然，她不会给所有有潜力的丹药师们月蚀丹。
毕竟，月蚀丹珍贵，她手上数量有限。
月蚀丹既会是禁锢，也会是机会。
一个得到她全力相助，以及成为丹宗高层的机会。
楚鸣眼底闪过了一抹释然。
“我没有问题了。”
楚凝点了点头，让楚鸣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