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么?”
段承渊冷静地解释,
“我只是想看看他是不是需要我的信息素,仅此而已,要是没用的话,我们就去医院。”
但段承渊也只是推测,如果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也没用的话,只能把温时酌送到医院了。
段承巷也知道自己现在没有别的方法,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任由段承渊释放自己的信息素。
但刚才还排异的温时酌竟然接受了段承渊的信息素。
温时酌对段承渊的信息素产生了依赖性。
除非去医院进行信息素清除,否则温时酌这辈子都没办法接受别的alpha的信息素,
段承巷大可以把温时酌送去医院用特制的抑制剂熬过这几天,等他清醒之后再商量信息素清除的事情。
但信息素清除对omega的身体伤害很大,还可能会留下后遗症。
所以
“我把选择的权利交给你。”
段承渊开口。
“用不用我留下来帮你一起照顾他。”
“让我选?你说我能怎么办,把他丢在医院输一个星期的抑制剂,然后等他醒了就让他去做清除吗?”
段承巷也有点崩溃。
好不容易温时酌同意和他在一起了,为什么又要让他面对这样的事情。
段承渊没有幸灾乐祸,只是冷静地陈述事实。
就算做了信息素清除,温时酌能不能接受段承巷的信息素还要另说,这手术几乎是百弊而无一利。
段承渊了解自己的亲弟弟,也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段承巷终究还是妥协了,信息素清除手术的风险太高,温时酌的身体又不好,他赌不起。
又不想松手。
只能让段承渊留下来帮他一起照顾温时酌。
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射入卧室。
最先睁开眼的竟然是温时酌,没什么原因,主要是身上太难受。
跑路,现在就跑。
反正任务已经完成了,他要去找别的类型玩。
温时酌翻身起床。
他的证件和护照在客厅的抽屉里放着。
不过,走之前得先把自己身上的浴袍换了。
就在温时酌拉开衣柜找衣服的时候,隔壁房间的人就像察觉到什么似的,全都跑了过来。
在看清楚温时酌想干什么之后,段承渊和段承巷交换了个眼神,立马就知道该怎么打配合了。
段承巷迅速从床上起身三两步跨过去搂住温时酌的腰,然后干脆利落地跪了下来。
膝盖碰撞到地面一声闷响。
段承渊则是顺势藏起了温时酌刚放在床头柜上的护照和身份证件。
“酌哥我错了,你不要走,你就算要回国也要带上我。”
温时酌挣了两下都没甩开段承巷抱着自己的手,只能沉着脸,妥协地说了句“我不走”。
段承巷这才愿意松手,只是自己依旧跪在地上,低着头,一副任打任骂的真诚相。
“酌哥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打我吧。”
但是段承巷害怕温时酌会放弃他。
他的卑劣心思,一览无余。
“嗯,我也错了。”
“哥你打我吧”
段承巷抬头,拉过温时酌的手就想往自己脸上拍。
手都悬到了空中,硬是让温时酌抽了回来。
“好了,别闹了。”
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再拿段承巷泄气也没什么作用。
“等过几天,我就去做信息素清除手术。”
温时酌摆出一副难以接受的样子,直接把自己放在了弱势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