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段承渊你就不能扶我一把?”
段承巷摇摇头,试图缓解自己的头晕。
“没死就站好,我挨了枪子都没这副丢人样子。”
段承渊冷嘲热讽了一顿伤者,看到温时酌手臂上长长一道血痕后,皱了皱眉。
“走吧,去医院,后面的人已经有人去解决了。”
温时酌看着摇摇晃晃走不明白路的段承巷,叹了口气,想自己扶他。
结果段承渊这个时候却像是突然找回兄弟感情似的,一把扯过段承巷把人塞进了车里。
温时酌就这样眼睁睁看着,段承巷这么大个人,“咻”地一声消失在自己面前。
“好了,你坐副驾我开车。”
把自己弟弟塞进后座后,段承渊煞有介事地拍拍手,替温时酌拉开了副驾的门。
“段承渊你有病?”
被粗鲁塞进车里的段承巷坐起身,揉揉太阳穴,咒骂一句。
“你还好意思说,都说了让你好好待在学校,要不是你非让温医生过去接你,人家也不会因为你受伤。”
段承渊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段承巷死缠烂打让温时酌过来接他的。
段承巷被说中了心思,抿了抿嘴也不说话了。
毕竟今天这事牵扯到温时酌,确实有他一份责任。
“段承巷怎么样?”
温时酌手臂上的伤口已经被处理包扎好,他看向靠在门边的段承渊问道。
段承渊冷哼一声,
“没什么事,轻度脑震荡,连住院都不用住,回去缓一会儿就好了,倒是你还有没有什么别的地方不舒服?”
温时酌摇摇头,
“你还是别让他住校了,我看他现在对你的怨气很大。”
段承渊闻言不屑道,
“他对我怨气大不是早就知道的事情吗?”
“你也知道你干的不是人事。”
检查完没有问题的段承巷也过来找温时酌,远远的就听见段承渊说的这话。
“都让你住校了,你还能作妖呢。”
段承渊对于段承巷害温时酌受伤这事很是不满。
“你”
段承巷还想辩解,却被拉架的温时酌打断,
“行了,这是医院,你们两个不要吵架。”
段承巷这才乖乖收声,绕过挡门的段承渊走到温时酌身边,
“酌哥你没什么大碍吧?”
“他没事,倒是你别把脑子撞坏了。”
段承渊在旁边阴阳怪气,温时酌拉拉他的衣角示意他别说了。
“我没什么事,回去吧,没必要一直待在医院里了。”
拉完这个拉那个,温时酌真是把两面为难的老好人演了个透彻。
“放心哥,我的走读手续下来了,之后每天晚上我都回别墅。”
段承巷在导员那里折腾了小半个月的时间才重获自由,黏黏糊糊地挽着温时酌念叨。
刚经历一场未遂的绑架,温时酌的脸色始终不太好看,脸色白的透不出半点血色。
可兄弟俩嘘寒问暖了半天,也只得到了个没事的回答。
等会回去交代厨师做点补气血的好了。
段承渊忍住把段承巷从温时酌身上扯下来的念头,慢悠悠地想着。
这小子真碍眼,等他大学毕业就把他发配到别的城市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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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坐在餐桌旁的人突然推开椅子站起来了,迎着剩下两人担忧的眼神快步进了卫生间。
哗啦啦的水流声响起,段家两个兄弟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