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夫人话音刚落,一群奴仆就上前按住林妩。
宁司寒面沉似水,急急道:
“娘,不可!”
宁夫人转头骂他:
“寒儿,你莫糊涂!这么多人看着,你怎能维护一个包藏祸心的毒妇?”
“她坑害的,可是你的正妻,你的孩儿!”
宁夫人好不容易抓住这个机会。
林妩自己找死,铁证如山,宁国公又不在。
她作为当家主母,完全可以发落一个犯事的女官。
可不能让宁司寒搅黄了。
铁证和礼法如枷锁一般,让宁司寒无法轻举妄动。
林妩开口了,凄凄楚楚喊道:
“夫人,冤枉,这小人不是我的,厢房谁都住得,焉知不是他人放呢。”
怜玉捂着脸,嘴角留下一丝血迹。
她恶狠狠道:
“我都看见你藏东西了,指定你是放的。你还狡辩,莫不是诬陷天弘大师的厢房有猫腻?”
天弘在一旁,面色亦不佳:
“女施主,大和尚不掺和凡尘俗世,请勿胡言。”
这下可把看客们都激怒了。
大伙儿情绪有些激动:
“天弘大师德高望重,那小女子,怎敢攀扯大师?”
“明明是她毒计害主,却抵死不认。”
“堂堂宁国公府,还有这种人啊,实在有失体面……”
众说纷纭,怜玉肿脸扭曲,狰狞地笑起来。
宁夫人又是羞愤,又是痛快。
“骨头轻贱的丫头,竟做出这等丑事,人神共愤。”
她果断下令:
“勿要废话,打!”
宁司寒又急又躁,刚要不管不顾地冲上去阻止。
东厢房里,突然传来一阵尖叫。
“啊!鬼!”
是沈月柔的声音。
接着,她的丫鬟也惨叫起来:
“世子妃!世子妃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