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子冲进来一看傻眼了。
这公子还真是病得不轻啊,合着自己劝了半天,非但没好,反而更魔怔了!
老鸨抖着肥肉劝架:“哎呦两位爷!阿离是刚梳拢的雏儿,公子们若喜欢”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脚踹飞了。
衙役冲进来时,赵公子半边脸糊着血,坐在地上喘粗气,“惹了老子!等着蹲大牢吧!”
霍景恒甩开衙役的手,冷冷一笑。
“来啊!孤灭你九族!”
“九你大爷!”
两人不服又扭打在一起,破坏力惊人,老鸨看着废墟一样的天香阁,哀嚎着劝架,又被踢飞。
赵公子横行霸道惯了,头一回被打的鼻青脸肿。
他恶狠狠指着霍景恒,“狗样儿玩个妓子玩成情圣了,等着满京城笑死你吧!”
然后指挥衙役,把霍景恒抓回去了。
夜深,衙门。
霍景恒面无表情坐在公堂的椅子上,衙门知府见过他。
天呐!
这不是东宫太子爷吗?他看劈叉了?
又辨认了一下,还真是!
不过,太子为娼妓争风吃醋闹进衙门这事儿怎么说都离谱何况东宫还有个怀着孕的太子妃呢!
果然啊,男人玩女人是天性,只有牌位摆在供台上才老实!
他赶忙给人松绑,好生安抚。
“太子爷,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这么一闹,霍景恒酒也醒了一半,他不屑瞥了一眼懵逼的赵公子。
那眼神分明说:小垃圾,知道爷是谁了吧!
知府谄笑着端茶倒水,然后厉声呵斥外甥:“这位是东宫太子殿下!人家花银子逛窑子,你个有眼无珠的狗东西也敢冒犯?咱衙门这个月抓嫖指标,太子殿下贡献可大着呢!”
骂完,又满脸堆笑凑过去问一句。
“太子爷,今儿也不早了,要不让小的派个轿子送您回宫?”
霍景恒没心情和这帮垃圾计较,刚要走,眼前忽然闪过皇叔搂着沈初梨激吻的画面,酒劲儿混着酸气一下上来了。
“孤不走!孤等皇叔来!”
他是霍渊侄子、还在他的军营有职位,这事他得管。
霍渊现在肯定搂着沈初梨睡觉呢。
他让他不爽,他也别想爽!
知府有些为难:“殿下啊,这深更半夜的,何必惊扰摄政王呢?何况这事儿传到皇上耳里,也不光彩啊”
不光彩?
霍景恒恍惚一瞬。
的确!这件事要是被父皇和母妃知道,他的储君之位怕是要受影响!
他不知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最近像魔怔了一样,难道是因为沈初梨吗?
不!不会的,一定是醉了。
借着醉意,他想放纵一回!
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狠狠皱眉:“叫小皇叔来接孤!”
一旁赵公子反应过来,没忍住小声咂摸了句。
“操!宫里的金镶玉不要,非抢天香阁的破瓦片,脑子让驴踢了?”
话有点糙,但一下点醒了霍景恒。
他有迷茫盯着黑漆漆的夜空。
他脑袋,好像真让驴给踢了
-
接到消息时,霍渊刚和沈初梨做完。
一宿,叫了八次水。
沈初梨被欺负惨了,但霍渊还意犹未尽,他指尖揉着她腰轻轻挑逗。
惹得沈初梨缩进被子,只露出一双泪汪汪的眼睛,“我、我不要了,我要去洗沐!”
霍渊连人带被子抱到膝头,脸孔更是埋在她颈间诱哄:“乖再来一次,最后一次,嗯?”
沈初梨:“骗子!”
被识破了,他也没勉强,很温柔抱她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