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思露收回自己的手，愣愣的看着指甲里面带血的肉丝，赶紧从包里拿出湿巾嫌恶的擦掉。
“陆寒，谢谢了。”
真是好险，如果不是这个男人出手，自己的脸被扇又红又肿不说，多半还会留下几个手指印。
这要是被男朋友看到，他非气疯了不可，肯定要问谁打的，然后去拼命。
听到梁思露的道谢，陆寒淡淡点头，对凌墨说道：“滚。”
虽然只有一个字，却让凌墨噤若寒蝉，甚至连对视的勇气都没有。
他可没忘了那天在夜色酒吧外面发生了什么，那种被陆寒支配的恐惧还历历在目。
“楚若烟，那你好好养病，我……我改天再来看你。”
凌墨不敢继续留在这里，不甘心的丢下一句话就灰溜溜的离开。
梁思露看着他狼狈的背影一脸鄙夷，刚骂完人家贱，现在又当没发生过似的假惺惺关心，人怎么能无耻到这种程度？
“梁小姐，陆先生，你们来了。”
这个时候袁晓彤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水洗过的饭盒。
梁思露点点头算是回应，目光不巧落在凌墨送来的果篮，就气不打一处来。
“什么破玩意，狗都不吃。”
她捡起来准备扔掉，又觉得怪可惜的，递给袁晓彤道：“算了，给你吧。”
袁晓彤：？？？
您这意思，我不如狗呗？
“好了，你们出去吧，我有话要对她说。”
陆寒声音平静，却透着一股子不容置疑的意味。
梁思露跟着袁晓彤一起往外走，不过她还是有点不太放心，回头对楚若烟叮嘱道：“你脑子清醒一点，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心里有数吧？别两头猪一样！”
楚若烟错愕道：“什么叫两头猪？”
梁思露一脸恨铁不成钢，“因为一头猪已经不足以形容你的蠢！”
楚若烟无言以对，把一手好牌打稀烂，自己确实挺蠢的。
几乎就是在梁思露和袁晓彤出去的同时，还没等陆寒说话呢，楚若烟就拿起了他的手，重复着之前的动作。
这是一种讨好的举动，既然陆寒喜欢这样，她自然要主动些。
“你今天算是做对了一件事情。”
陆寒语气中带着淡淡的戏谑。
刚才当着凌墨的面，对于自己伸出的手指，这个女人哪怕有一丝丝的犹豫，自己绝对转身就走。
“那……那我有奖励么？”
楚若烟面色凄楚，同时也觉得庆幸，还好刚才没有犯糊涂，这才换来了单独和陆寒相处的机会。
陆寒似笑非笑着反问道：“你很想要奖励么？”
楚若烟忙不迭的点头，就好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似乎看到了能挽回陆寒的一线生机。
“我不会原谅你，而且我真的不喜欢你了，一点都不喜欢。”
陆寒语气蓦然冰冷，“所以就算你回到我身边了，也只能变成一个单纯用来发泄欲望的工具，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吧。”
这就是他要对楚若烟说的。
陆寒起身就要离开，然而胳膊却被死死的抱住了。
“可以啊……”
楚若烟泪眼婆娑道：“那就把我当成那种工具好了，我脸蛋和身材还算挺好的吧，虽然不如苏青璃，但是……我肯定比她听话啊，不管你想怎么样，我都能配合你。”
这是真的脸都不要了。
不过她并不觉得有多么羞耻，之前早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炮友不也是为了发泄欲望而存在的么，好像没什么区别。
看着楚若烟一脸决绝的样子，陆寒反倒是有点惊讶了，连这也能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