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烨看了她一眼，笑着说出两个字：“香皂。”
“香皂？”霍娉念了一遍。
“怎么做的？”
“你找几个信得过的女人，我教你们一步步来。”
第二天一早，和平商行后院最角落的那间小屋里，赵烨亲自带着几名蛮族女子动手。
锅里冒着热气，香料、牛油、草药在木勺搅拌下缓缓融合。
“这个步骤最重要。”赵烨低声说着。
“温度不能高也不能低，搅拌要慢一点，不然香味就会被破坏。”
霍娉一手举着锅盖，一手拿着香草束：“赵烨，你这是什么脑袋？怎么什么都知道？”
赵烨没回话，只是继续操作。
几个蛮族女人站在门口，看着锅里那逐渐变稠的混合物。
“赵爷，这个东西，真的能洗澡用？”
“比你们现在用的酥油强一百倍。”赵烨说着，把混合物倒进一个个木盒里。
“等它冷却凝固，就能用了。”
“它还有香味。”一个蛮族女人忍不住吸了口气。
“我从来没闻过这种香味，好像花，又好像甜奶。”
霍娉凑近盒子：“赵烨，我们能不能在里面加点花瓣？我想要粉色的、香香的那种。”
“可以。”赵烨一点头。
“到时候我再教你们做香水。”
“香水？”霍娉像是听到什么不得了的词。
“又是什么？”
“就是你擦在手腕、耳后、脖子上，让人一靠近你就闻到香味的那种。”
霍娉眼睛都笑没了：“我要我要！我第一个学！赵烨你教我！”
赵烨看着她这副样子，忍不住笑了声：“等香皂做好了再说。”
三天后，第一批香皂出炉。
霍娉第一个冲进后院，把其中一块粉色的拿在手里，像捧着宝贝一样。
“赵烨，这个我留着不卖了，我自己用！”她把香皂贴在鼻子下闻了好几下。
“你喜欢就好。”赵烨嘴上说着，却在心里记下了她喜欢的香型。
他将剩下的香皂装进精致的小木盒，每盒三块，分别是粉色花香、绿色草香、黄色奶香。
包装上他亲自设计了商号印章，还附上一张写着使用方法的小纸条。
“这种东西，不能摆在普通摊位。”赵烨对赵福说。
“找个干净整洁的地方专门设柜，不能让香皂跟牛羊肉摆在一块。”
“得嘞王爷。”赵福笑着。
“我看摘星楼隔壁那个小铺子正好合适，咱们把它租下来。”
赵烨一点头。
“还有。”赵烨看向霍娉。
“你去找几个会说话的姑娘，把她们打扮得漂亮些，站在柜台前教人怎么用香皂、怎么洗手、怎么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