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帮我做两件事。第一,对外宣称我身体不适,闭门养病。
第二,每日派人去北业军传达我的命令,让所有人都以为我在府中。”
赵福不知道赵烨这是什么意思,急忙问道:“王爷,您这是”
“我要去西南。”赵烨直截了当的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去西南?”赵福吃了一惊。
“王爷,您不是已经将刘含烟调去西南了吗?为何还要过去?”
赵烨冷笑一声:“赵叔,皇帝可是在敲打我了。若刘含烟在西南出了事,我将是第一个被怀疑的人。
我必须确保她平安无事,但她过的太滋润了我又不舒服,所以我要看着她吃足苦头。”
赵福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王爷是要暗中保护刘含烟,又不让她好过?您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嘛。”
“谁说不是呢。”赵烨无奈的点了点头。
“西南葬山的蛮族近日又有了动作,以刘含烟带去的那点人,怕是难以应对。她就算是死,也只能死在我的手上。”
赵福再次叹了口气:“王爷,这事风险太大了,若被人发现您私自离京,恐怕会惹怒陛下。”
“我自有分寸。”赵烨摆了摆手打断了他。
“你只需按我说的做,对外就说我身体不适,每日有太医来府中诊治,放心太医那边我都打点好了。
还有府中的侍卫需要加强戒备,不许外人靠近我的院落就行了。”
赵福无奈的点了点头:“既然王爷已决定了,老奴自当遵命。只是王爷你一个人去,你的安全咋办?”
赵烨从怀中取出一枚令牌:“这是我当年获得的信物,那些蛮族中的中立部落见了此物,会给予我方便。
另外,我这次过去,只是一个普通商人,而不是北业王爷。”
赵福一拱手:“那王爷何时动身?”
“今晚。”
“今晚?”
“对,就在今晚,悄悄离京。这段时间,北业军的事务就交给你和营中几位老将处理了。若有急事,立即飞鸽传书告诉我就醒了。”
当夜,赵烨换上一身普通商人的打扮,在赵福的安排下,悄悄从北业王府离开,骑上早已备好的快马,朝着西南方向疾驰而去。
而此时,已经上路三天的刘含烟一行,正在前往西南的途中。
刘含烟骑在马上。
西南军务督察使,这个头衔看似光鲜,实则是被贬的代名词。
西南不仅全是大山,少平原,还有和中原接壤的蛮族势力。
她此去若是遇到大规模的蛮族进攻,就凭当地守军那点兵力,可就真的麻烦了。
“该死的赵烨!”刘含烟想到这里就恨透了赵烨。
“你就是想让我死在西南,好一个借刀杀人的计策!”
“含烟,别想那么多了。”刘富骑马跟在女儿身旁,低声安慰道。
“咱们先去西南站稳脚跟,以后再慢慢说吧。”
刘含烟冷笑一声:“父亲,你以为赵烨会让我们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吗?”
刘富叹了口气:“唉,都怪为父当初考虑不周,若不是签了那些契约,咱们也不至于落到如此地步。”
“父亲,事已至此,说这些也无用了。”刘含烟强忍着怒气。
“我们现在最要紧的是尽快赶到西南。”
一行人继续前行,路途遥远,每天都风餐露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