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瑾玄将许睿薅出门外,踢进侧房,
“开方子,治好。”
许睿挠着头,玉婉的脉象乃是药物所致,只要停止服药也就好了大半。
许睿不知当讲不当讲。
“写呀!”
楚瑾玄没好气得催他,“她腹痛,你快些。”
不吃泻药就不会腹痛,许睿翻白眼,斜楞楚瑾玄一眼,
“你俩挺像,般配。”
说完顿觉后悔,楚瑾玄身份高贵,玉婉出身低微,说白了玉婉是楚瑾玄的奴才,说主君与奴才般配,自己口无遮拦,或许又要挨揍。
等了半天,抬头见楚瑾玄负手而立,背对他站在窗边叹了口气,
“我自己选的女人,开始……”
楚瑾玄转过身一脸苦恼,
“我觉得她长相太过艳丽,俗气了些,但日子久了,也就习惯了。”
许睿嘴角一抽,
“正常,相有心生,她总跟你在一处,越来越……顺眼。”
许睿想说,玉婉做得事不是良善之举,楚瑾玄也不是个好东西,二人在一起,彼此熏陶会越来越丑。
楚瑾玄笑了笑,“缘分天定,你个尚在尿裤子的娃娃不会明白,快写方子!呆愣愣看我作甚。”
许睿本不愿多言,但瞧着楚瑾玄还挺高兴,想到自己和楚瑾玄是亲戚,他不应该隐瞒实情,
“大孙儿,她故意……”
楚瑾玄咬着后槽牙,
“再叫你爷爷我一遍!”
许睿无奈,
“大孙儿!从高祖算起,我跟定国公是平辈,从你外祖家算,咱们也是近亲。大孙儿,你到底什么时候能接受这个事实……啊!啊!啊……呜呜呜……”
收拾完许睿,楚瑾玄掸了掸袖口,
“你腿折了,明天去不了勇毅侯府。”
说罢出了房间,冷风上前,照例将玉婉出府所去之地,所做之事,禀告给楚瑾玄。
“玉君记!还是从后门进得?”
冷风回道:
“是。几天前,玉婉姑娘曾想去玉君记用膳,但玉君记皆需提前一个月预定,她没吃上,也未再约。另外……她去玉君记之前,支走了樱兰,樱兰收了银子,去逛成衣铺子,还吃了碗馄饨,没有跟着玉婉姑娘。”
楚瑾玄突得冷笑,
“告诉许睿,明天去不了勇毅侯府,连续揍他一个月。”
第二日,许睿下午才到国公府,玉婉早已迫不及待,
“小许太医,听说您近日当值,给您添麻烦了。您早说,咱们可以约另一天。”
许睿坐在轿子里没说话,她说完客套话,匆忙上了马车。
到了勇毅侯府,玉婉等了半天,见许睿拄着拐从轿子里迈下来!
“这是怎么了?”
许睿眼泪汪汪,“被狗撞了!”
玉婉安慰他,“没被咬就好。”
二人说明来意,从角门进了勇毅侯府。
勇毅侯谢夫人匆忙迎了出来,看见玉婉恨得牙痒痒,
“我们已经按你的吩咐做了,你为何不信守承诺?”
许睿诧异,“谢小姐不是好了吗?”
谢夫人哭诉,
“小许太医,小女好了两日,伤口还未愈合就又开始……”
谢夫人捂嘴抽泣,伤心得说不出话来,
“小许太医,您得为我们做个见证!明日,我与侯爷定要去定国公府讨个公道。”
许睿看向玉婉一脸疑惑。
玉婉不急不缓,
“勇毅侯府不是寻医无数吗?都不行吗?都医不好谢小姐吗?”
许睿问道:
“我也有此疑问,谢夫人,听说你们求玉婉姑娘帮忙医治谢小姐,怎么还重金悬赏,四处找大夫。要知道,一个大夫一个一个治法,同时服用两个方子,药性犯冲更加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