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说话间,欧阳锋攻势如潮,灵蛇拳法使得密不透风,拳影翻飞,让人眼花缭乱。
欧阳克虽凭借着降龙十八掌和金刚不坏体神功苦苦支撑,但身上已经多了几处淤青,脚步也开始有些踉跄。
“今天就到这吧,虽然放弃了我的蛤蟆功,但你现在有这份实力,我也认了,看样子,降龙十八掌更适合你!”
欧阳锋收了拳法,负手而立,脸上虽没有太多表情,但眼中隐隐透着一丝欣慰,没想到欧阳克脱离自己独立后,竟然成长了这么多,要不是自己是先天境,想拿下这小子还真不容易。
学降龙十八掌就学降龙十八掌吧,黄老邪的女儿不也学了打狗棒法嘛!
欧阳克长舒一口气,抹去嘴角的血迹,心中五味杂陈,听到欧阳锋这话,不知为何,疲惫的身子竟涌起一股暖意。
“老头子,你们怎么都来了呀!是南宋不好玩了了吗?”
欧阳克看到三人齐聚,甚是头大,早知道就不回来了,和李青萝在外面厮混得了!
“你小子还敢说我们,要不是你拐走我女儿,我能大老远的来找你?要不是少林寺的高僧找到老叫花子,我们还不知道你在这里混的风生水起呢!
还有你小子拐走了我女儿就算了,还找其它女人,是当我死了吗?”
欧阳克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地看向黄蓉,只见黄蓉嘟着嘴,眼眶泛红,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
“那个我……岳父大人,你不是知道我喜欢美女吗?我之前出行,那都是美女环绕的!我现在已经收敛很多了。”
“……”
欧阳克此话一出,瞬间把所有人都整不会了,怎么感觉好有道理的样子。
如果欧阳克一开始是正人君子,都会觉得欧阳克变坏了。
可欧阳克之前的行为怎么都称不上好,甚至更坏,就一切都说的通了。
黄药师更是被气得吹胡子瞪眼,他怎么也没想到欧阳克竟能说出这般理直气壮的话。
欧阳锋倒是在一旁幸灾乐祸,就觉得自己的种就是有种。
“那个什么……现在时候不早了,都该休息了,蓉儿咱们回去休息吧!”
欧阳克见气氛不对,赶紧拉着不情愿的黄蓉开溜。
等到第二天,欧阳克就早早的开溜了,反正在这帮老家伙没离开前,是不打算回燕子坞了,有多远躲多远。
接下来半个月,整个苏州府都沉浸在一片招兵的狂热浪潮之中。
大街小巷张贴着招募告示,被百姓们里三层外三层地围着,不断的指指点点,现在的苏州府军可是人尽皆知,不仅纪律好,对老百姓秋毫无犯,而且对普通老百姓都总是敬礼问候。
放在这个时代,哪个老百姓能受的了。
关键参军不仅收入高,而且父母还可以免农税。
城门口的招募点,更是热闹非凡。报名的队伍从招募处蜿蜒而出,像一条望不到尾的长龙,一直延伸到街道尽头。
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满脸通红,兴奋地挥舞着手臂,大声说道:“我从小就舞刀弄棒,只要能吃饱,让我干什么都行!”
烈日高悬,却丝毫没有减弱人们的热情。不少人从清晨就开始排队,即便汗流浃背、口干舌燥,也不愿离去。
有些人为了能早点报名,甚至前一晚就带着干粮和铺盖,在招募点附近打地铺等候。
招募处的军士也是忙得焦头烂额,不停地登记信息、检查身体、询问武艺。
笔墨在纸上飞速游走,一摞摞账册很快就堆满了桌案。
半个月转瞬即逝,苏州府的新兵招募已满十万之数。
这些新兵来自各行各业,有憨厚朴实的农民、精明能干的工匠,还有闯荡江湖的侠客,当然,最多的还是流民和山匪。
半个月的时间里,苏州府军数路出击,横扫了整个苏州府的山匪,一开始还有抵抗的,随着越来越多的山匪投降后,加入军队的消息传出,后面的山匪根本不用剿,直接自己走到城门口投降。
欧阳克也没有闲着,一开始每天起早贪黑的,虽然不是什么麻烦事,但是有太多的事需要欧阳克来决定,到最后,欧阳克直接将黄蓉拉了过来,不得不说,比政务这块,黄蓉明显比欧阳克强太多了。
欧阳克需要干一天的活,黄蓉半天就够了。
而且资源调配的更加合理,最大的问题就是兵甲,这种物资,欧阳克只能安排人通过海运去大明采购,还不一定能成功。
为了保证兵甲采购能够顺利,黄蓉直接请求欧阳锋和黄药师跟在船上压阵,至于洪七公,则是回南宋了,用他的话就是:这是你们的家事,跟我这个外人没有关系。
临走前,黄蓉把打狗棒交还给了洪七公,因为黄蓉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回南宋,再担任南宋丐帮帮主,已经不合适了。
看到洪七公独自离开的背影,黄蓉可是流了不少眼泪。
黄蓉心里明白,此别再见,不知是何年月了。
知府府邸书房里
欧阳克正在给辛苦工作的黄蓉按摩,李青萝手里拿着一封密信走了进来,看到两人的温馨画面,心里忍不住白了欧阳克一眼,反正见怪不怪了。
“呐,这是从朝廷安排的密探身上搜到的,这已经是第三波了,估计下次等来的就不是密探了。”
自从苏州的奏报传到朝廷后,在早朝上可谓是掀起了轩然大波,
要知道死的可是朝廷钦差和整个苏州官员,在他们看来,肯定是流民聚众造反了,不然怎么可能所有官员都被杀了。
但奏报上又说是山匪所为,而且新任的安南将军已经整顿兵马,开始大规模剿匪。
所以各方势力各执一词,最后决定先派密探打探一下情况再做决定,而大军先做好准备。
然而没想到的是,派到苏州府的密探一条消息都没有传回来,连续三次都是这样,传回来的只有苏州一个师爷写的军功奏表,说的都是安南将军又剿了多少匪,死了多少府军,每次都是一顿哭穷。
每次都这样,终于让朝廷意识到,苏州府内肯定是彻底糜烂了,必须派大军平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