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就是可惜,你你不能跟跟我一起上上山,听我爹说,你爹伤伤的很重,怕怕是”
他磕磕绊绊的说了很长一串话,可是莫小天却没有一丝不耐。
“怕是昨晚都熬不过去是吧?放心可能还要再熬几天才过去!”
他淡定的模样,让二虎愣了愣,莫小天的话让他误以为莫家成恐怕只剩最后这几天了,感慨心觉小天的内心太过强大,居然看不出一点悲伤。
又或许他只是在自己面前表现故作坚强而已。
想道今早瞧见的事,他面上有些迟疑,心中不知道这话能不能说。
但是还是结结巴巴的说了出来:“今早我和爹看见一个很像像莫二叔的人被人从春香院打了出来!”
他的每一个字说的极为缓慢。
又像是很郑重的意思。
“春,春香院?”莫小天不是结巴,而是对这个陌生的名字很茫然。
这是什么地方?
二虎瞧他一脸懵,一脸清澈单纯,涨红着脸靠近他耳边道:“就是窑子,好好多好看的女人。”
莫小天立马恍然大悟,原来是妓院啊!
“不不过爹说莫二叔到镇上请大夫,昨个应该就回来了,怎么可能是他!”他笑了笑摇头,觉得自己可能认错了人。“那那人被打的鼻青脸肿,还还被脱光了扔出来,莫二叔那么体体面的一个人决不可能出现在那种地方,还被被如此羞辱!”
听罢莫小天丝毫不会怀疑二虎话里的真实性,毕竟,那两人从昨天离开家后,可是到现在都还没回来。
因此,二虎看到的极有可能就是莫家贵!
这个畜生!
莫家成可是还在床上躺着呢,那可是一条人命!
“爱面子不等于不好色!”他面上却笑道:“哪个男人不喜欢长得好看的!”
两人聊了好一会,直到二虎他娘喊他回家挑水,他才回去。
二虎一走,莫小天便收敛起笑意。
看着那一方破烂的房屋,他心里有了其他打算。
下午给莫家成输完血,莫家成现在不能吃东西,为了维持身体机能,又给他输了一些营养液,总共输了四百毫升,这莫家成的脸才稍微红润了点,他现在最重的伤主要还是脑子,所以起码还得昏迷躺一个星期,一周后若是能苏醒,那应该才是真正的问题不大了。
刚换下营养液,外面又闹出了很大的动静。
“当家的!天啊,当家的你这是咋了,别吓唬我啊!”
二伯娘那堪比宰猪时的撕心裂肺响亮叫喊声,引得所有人往院子来,包括住附近的邻里也穿过自家围墙往这方瞧。
“爹,娘!老二我差点就没命回来见您二老了呀!”只见莫老二一身灰布衣,脏兮兮的,像是在泥地里打过滚一般,头发也是乱如杂草,破烂的衣服裸露在外面的皮肤能看到不少青紫不已的颜色。
莫家人看到莫老二这副鬼样子,都吓了一跳。
昨日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回来像是遭了什么大难死里逃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