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玉又换了个问题，“那你说说我怎么不专情了？”
慕天烨心下一横，豁出去了，“你跟顾尘在一起的时候，勾引我，还勾引瑞王……”
“我什么时候勾引瑞王了？”苏小玉一听炸了毛。
“太子选妃那日，你在桌下扯了瑞王的衣角……”
苏小玉一听又炸了，“我与瑞王每日共处一室，想勾引他有的是机会，为何偏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勾引他？我是傻的么？”
慕天烨又回答不出来。
苏小玉解释道：“那日，我是为了阻止叶贵人对瑞王用媚术！”
“哦。”慕天烨低低道。
苏小玉坦然道：“你还有什么疑问？尽管提出来。”
“在常州时，我见到你和顾尘抱在一起……”
苏小玉愣怔了一下，想起来了，有些心虚，“那次是因为三皇子在对面，我不想让他认出我……不管怎么说，这件事确实是我做错了……”
慕天烨又问道：“你为何跟他一起去王府？你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一开始我不知道去的是王府，知道后本没打算进去，后来听管家说你在里面，我才进去的。”
慕天烨嘟囔道：“可是你喜欢过他是事实……”
“我以前确实喜欢过他，但是我们从来没有在一起过。”
“为何当初你们没有在一起？”慕天烨还在问。
苏小玉回忆着，“因为那个时候是我单方面喜欢他，他对我没有任何表示。”
慕天烨心里抑制着难以言说的喜悦，紧紧抱住她，“老婆，我错了，我不该怀疑你……”
苏小玉一把推开他，表情冷淡道：“你问完了？”
慕天烨见她这副神情，心里莫名地紧张起来，“问完了……老婆，你怎么了？”
“好，现在该我问了！”
慕天烨神色紧张地咽了下口水，“你问。”
“我说我与顾尘没有发生过什么，现在你信了？”
“嗯。”
“正常情况下，你应该接着问一句，为何当初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已不是清白之身？你问了那么多，独独落下了这件事，正常么？”
慕天烨眸光闪烁，神色不安，“我……我一时没想到……”
“呵——”苏小玉冷笑着，“不是你没想到，而是你就是那个罪魁祸首，对不对？”
慕天烨心头一震，满目骇然，连忙否认，“不，不是的……老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罪魁祸首……”
他的反应让苏小玉更加确定了他就是那晚祠堂里出现的人。
“你不必急着否认，我会告诉你理由。”
苏小玉看了他一眼，淡淡道，“那日，我在七皇子那里没有问到答案，回来后，我又拿出那枚玉佩看了许久，我发现麒麟背部有一个用纹理拼出的‘萧’字，不注意的话很难发现，所以我便断定我手中的玉佩必然与萧妃的那枚有所关联。而萧妃是你姨母，萧太傅膝下只有萧妃与你母妃两个女儿，萧妃有的东西，你母妃很大可能也会有，但是，这并不足以证明什么……”
“我又回忆起最初跟你提起‘我不是清白之身’这件事时，当时你的反应很镇定。后来我再一次提起时，你直接岔开了话题。而在去年中秋宴之前，我只是个平平无奇的小婢女，你因何会对一个婢女感兴趣？种种迹象表明，你就是去年三月中了媚药掉落在国公府祠堂里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