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早朝,诸位臣工就跟避瘟神一样离得黄殊远远的。
毕竟能够在朝堂上沉浮这么多年,没几个易与之辈,都能够发现这其中有鬼。
不然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凭什么为太傅?
“子归,且慢行。”
黄殊有些晕晕乎乎的走向复道,身后传来黄琬的声音。
“黄尚书。”
黄殊拱了拱手,见礼道。
“子归,日后可要小心了。”
“须知伴君如伴虎,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
“此前,你就与朝中公卿关系平淡,此后更加要小心行事。”
黄琬拱了拱手,严肃的提醒道。
“多谢黄尚书提醒。”
“其实,我也未曾想过唉。”
黄殊看了看手中的太傅印绶。
“其实,你也不用太过忧心,陛下封你为太傅,足见其对你的信任。”
“日后只管恪尽职守即可。”
黄琬笑了笑,宽慰了一句。
“多谢,黄尚书教诲,晚辈牢记于心。”
黄殊很是感激的对着黄琬拱了拱手。
虽说阵营不同,但黄琬的为人看起来还是很正直的。
“哎,今后说不得还要靠黄太傅多多提携呢,哈哈哈。”
黄琬摆了摆手,半开玩笑地说道。
“黄尚书说笑了,正所谓学无止境,活到老,学到老。”
“和你相比,我还有许多要学。”
黄殊笑着点了点头。
尚书令虽然俸禄不高,但是地位却无比超然。
哪怕是三公这种职务,在职权上也比不上尚书令。
一般权臣都是什么配置?
普遍都是大司马、大将军、丞相这种,但是一定会在后面加上一个录尚书事。
不同于黄殊自己的惆怅,府里的老娘们则是高兴坏了。
一个个打扮的更加可人,花枝招展的让人把持不住。
尤其到了晚上,一个个老肩巨滑、酥胸半露的样子,十足的一群狐媚子。
但是面对夫人们的勾引,一向色胆包天的黄殊,一连两日都没能提起兴趣来。
堂内
“不行,我得提前为跑路做准备。”
黄殊在府中如坐针毡,他总感觉刘宏没憋好屁。
这家伙估计是想要把朝堂的水彻底搅浑,然后让黄殊挡在前面吸引火力。
最好是能和袁隗他们斗得两败俱伤,这样一来,朝堂上官员的权力就会被大幅度削减。
“主公,如今你获封太傅,正是受陛下恩宠之时,怎么如此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