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顿时哗然，议论声此起彼伏。
“果然是长聚师兄！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没想到他竟然干这种事，亏我看他长的如此好看，还以为他是个老实人呢！”
“这年头，正经人还有活路吗？”
“唉……”
李长聚人麻了。
连他看了都恍惚，这不就是他吗？
难道我还要个双胞胎？
或者有什么变换容貌的法术？
……
“这不可能……这根本就不是长聚！”
林小碗大吼一声，指着那个影像，“肯定不是长聚！”
白舒月的脸色沉了下来，目光如冰刃般扫过梅集霸，“这种拙劣的污蔑手段，你也敢拿出来丢人现眼？”
梅集霸冷笑一声，声音中带着几分得意，“大师姐，这可是铁证如山！你们再怎么抵赖也无济于事。”
萧红鸢冷哼一声，目光锐利地盯着梅集霸，“谁知道你这留影石是从哪来的？
说不定是你们白首峰自己编排的戏码，想要陷害长聚师弟！”
苏妙妙也跳了出来，气鼓鼓地指着梅集霸，“对啊！你们白首峰一向和我们琼玉峰不对付，谁知道你们安的什么心？”
梅集霸的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恢复了镇定，“众所周知，留影石内的影相是不能造假的！
你们要是不信，那就请二峰峰主和各位长老来评判！”
“好啊！”
李长聚突然开口应答。
众人循声望去，惊愕地睁圆了眸子。
“师姐，你之前不是有个真话符吗？”
李长聚侧身朝一旁的白舒月靠近了一步，悄悄凑到她耳畔，低声说道：“师姐，你帮我一把，让我进去找梅集霸问个清楚。”
白舒月皱起了眉头，心虚地左右环顾，压低嗓音道：“那是假的，之前是用来吓你的……”
“嘀嘀咕咕说些什么呢？”
萧红鸢三人侧耳倾听，却什么也没听到。
“假的？”
李长聚突然拔高了嗓音，吓了他们一跳。
“休…休得胡言，怎……怎么可能是假的？”
梅集霸结结巴巴的辩解，但眼神躲躲闪闪。
嗯？
不对劲！
林小碗洞察人心最为敏锐（感情向除外），当她瞧见梅集霸慌乱的模样时，立马感觉到一丝异样。
“这个留影石有问题！”
李长聚和林小碗几乎同时出口，两人相视一眼，相视一笑。
“有…有什么问题，没有问题！”
梅集霸强作镇静，但额头渗出的细密汗珠出卖了他。
“梅师弟，这么紧张干嘛？”
李长聚笑眯眯地走到梅集霸面前。
林小碗也跟了上来。
“你们想要怎么样？”
梅集霸心中涌现不祥的预感。
“没怎么样，只是让大家伙儿看看，你的嘴究竟是不是长了狗屁股？”
林小碗咧嘴露出森然的牙齿。
“梅师兄，既然你说这块留影石是真的，不如我们再仔细看看？”
他的话语刚落，手中已捏起一道法诀，灵力凝聚成一线，直射那块留影石。
留影石的影像再次亮起，但这一次，影像中的黑影逐渐变得模糊，里面李长聚的脸忽然变了。
“咦？人怎么变了？”
人群中有人惊呼。
梅集霸的脸色瞬间煞白，额头渗出冷汗，手不自觉地抖了一下。
他的手紧紧攥住那块留影石，指节泛白，显然是在极力掩饰内心的慌乱。
李长聚：靠！修仙界也有ai换脸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