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
李长聚脸色一沉，伸出无情铁手，五指聚拢将红唇捏住。
他看了眼前两只小短手挥舞着，一个劲儿往他的嘴上凑的林小碗，大为震惊。
“不是，我把你当兄弟，没想到你也……”
李长聚话还没说完，林小碗已经挣脱了他的手掌，双脚在地上蹬了几下，整个人像个八爪鱼似的贴了上来。
她那双圆溜溜的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仿佛胜利在握。
“小碗，你别闹！”
李长聚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手忙脚乱地试图把她推开。
“长聚，你可不能偏心！”
林小碗嘟着嘴，语气里满是撒娇的味道，“她们都可以亲你，凭什么我不行？
快快快……嘴子好吃吗？
我就吃一小碗……”
“什么跟什么啊！”
李长聚哭笑不得，眼角余光瞥见一旁的萧红鸢和苏妙妙，发现她的脸色已经阴沉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林小碗！”
萧红鸢的声音冷得像冰，一步跨到李长聚身前，伸手抓住林小碗的后领，像拎小鸡似的将她提了起来。
“哎哟！”
林小碗猝不及防，四肢在空中胡乱摆动，嘴里还不忘嚷嚷，“我就尝尝，我就尝尝嘴子好不好吃……”
苏妙妙不知何时出现在她的跟前，居高临下看着她，眼眸中泛起一道幽光，“要不先尝尝师妹的大嘴巴好不好吃？”
她的眼眸深处隐约跳跃着一簇火苗。
“啊！你别过来……”
林小碗吓坏了，双手双脚不断扑腾，看向一旁的白舒月，“大师姐……救我！”
“你们——够了！”
霜天晓月剑一出，剑气成冰，一圈圈波纹荡漾开来，白舒月周身散发出强势的威压，使得三女同时感觉到了莫名的恐慌。
苏妙妙和萧红鸢互视一眼，立刻收敛起了玩世不恭的态度，神情肃穆而凝重，不敢再造次。
“那个…我想说……”
李长聚的声音在一旁幽幽响起。
白舒月斜睨，“你不许说！”
李长聚弱弱地举手，“我想问一下……”
“你不许问！”
白舒月的眉毛微蹙，冷淡地扫了她们一眼，气势陡然压得四周空气都凝固了几分。
她的目光如刀锋般锐利，一一扫过三人，最后停留在李长聚身上。
李长聚感受到那目光中的冷意，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
“你刚刚想说什么？”
白舒月察觉到刚刚自己失态，心平气和了些许，问道。
“刚刚一道黑影以极快的速度跑过去了，我怀疑……”
李长聚以极快的语速把刚才发生的事情简略地叙述了一遍。
白舒月听罢，目光呆滞，“你不早说？”
“你不让我说……”
“你又不问！”
“你也不许我问……”
“追！”
白舒月冷冷地丢下这句话，纵身一跃消失在了茫茫的月色之下。
李长聚御剑跟上，萧红鸢瞥了一眼苏妙妙，故作炫耀地晃了晃手腕中的相思红豆镯，然后追随李长聚而去。
“二师姐，六师妹早走了……”
林小碗看萧红鸢对着空气在炫耀，扶额叹息一声。
林小碗看萧红鸢对着空气在炫耀，扶额叹息一声。
萧红鸢：“？？？”
果然，下一秒，眼前的“苏妙妙”变成一道紫烟。
“可恶，是幻阵！”
萧红鸢咬牙切齿，她竟然被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