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队伍启程前往陇西郡襄武县。
路上,杨阜的母亲坐在马车中,拉住杨阜的手,语重心长地说道:“儿啊,魏将军礼贤下士,对你如此器重,你定要好好辅佐他,莫要辜负了他的期望,知道了吗?”
杨阜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之色,低头行礼道:“孩儿明白,定当竭尽全力。”他的语气虽恭敬,但心中却隐隐有些挣扎。
……
两日后,队伍抵达了陇西郡襄武县。
魏武将杨阜的家眷安排在郡邸休息,自己则带着阎忠前往太守府。
路过城东市时,魏武不由一愣。
只见街道两旁时不时能看到衣衫褴褛的乞丐,而远处竟还有一家娼楼,门前挂着彩色灯笼,显得格外刺眼。
魏武见状,不由微微一笑,心中暗想:我这伯兄啊,果然还是老样子。这城内要是没有个娼楼,反倒不像他了。
一旁的阎忠环顾四周,缓缓开口道:“魏将军,你这位伯兄倒是蛮会治理的嘛。这娼楼虽不雅,却能大大增加官府收入。
魏将军要不要在张掖郡也开一家?毕竟,这可是个生财的好路子啊!”
魏武闻言,不屑一笑道:“这还是算了吧!我绝不会在张掖郡开设这种东西。与其靠这些歪门邪道,还不如多建几个作坊,让百姓有活可干,有饭可吃。”
阎忠听罢,微微一笑,不再多言。
两人继续前行,很快便抵达了太守府。
然而,守卫却告知他们,太守赵达并不在府内。
魏武眉头一皱,连忙问道:“赵府君现在何处?”
守卫恭敬答道:“启禀将军,往南走过三个街,有一间最大的宅邸,便是赵府君居住的地方,赵府君现在那里。”
魏武闻言,心中疑惑更甚,暗道:我这伯兄身为太守,这时不在府中办公,却在私宅,倒是稀奇。
他带着阎忠一路向南,很快便见到一座气派的宅邸。
宅邸大门高耸,气派不已,院内隐约传来十多名女子的嬉笑之声,显得热闹非凡。
魏武站在宅邸前,心中不禁疑惑:这宅邸的规模,可比我的府邸气派多了!我这伯兄,哪来这么多钱财?
此时,门口的仆人见二人一人衣着朴素,另一人邋里邋遢,顿时面露不屑,呵斥道:“嘿!你们干什么的?走后门去!别在这儿挡道!”
魏武闻言,眉头一皱,冷冷地打量了那仆人一眼,呵斥道:“你怎么跟我说话的!去告诉你家主人,他叔弟来了!”
那仆人被魏武的气势所慑,一时愣住。
另一名仆人见状,连忙上前拉住他,满脸堆笑道:“两位稍等,我等这就去禀告!”说完,便拉着那名仆人快步进入宅邸。
被拉走的仆人满脸抱怨,低声道:“你干什么啊!这时候打扰主人,不怕被骂吗?”
另一人连忙压低声音道:“你瞎了眼吗?没看到那年轻男子腰间佩的宝剑吗?那可不是寻常之物!他的身份绝对不一般!若是怠慢了,主人才会责备我们!”
二人匆匆前往大堂,将此事禀告给了内管家。
内管家是一名年约三十的女子,面容清秀,举止干练。
她听完仆人的禀报,眉头微蹙,脸上露出一丝无奈,随即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襟,快步向花园走去。
来到花园,只见赵达光着膀子,眼睛蒙着薄纱,正与十名浓妆艳抹、衣着暴露的女子嬉戏。这些女子或轻纱遮体,或薄裙摇曳,笑声如银铃般清脆,不断在花园中回荡:“来啊!我在这里呢!”
“主人,我在这呢!”
“快来抓我啊!”
赵达满面红光,笑得合不拢嘴,一边追逐一边调笑道:“宝贝们,别让我抓到!否则你们可受不了啊!哈哈哈!”
说着,他一把将一名女子揽入怀中,上下其手,引得那女子娇笑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