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山躺在床上,忽然就觉得怀里出现了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猛的睁开眼睛掀开了被子。
秦大山的媳妇刘翠兰被秦大山一惊一乍的吓了一跳,睁开眼睛埋怨道:“你干嘛啊?一惊一乍的,吓死我了。”
秦大山转过头埋怨道:“我说你是不是有病?睡觉往被窝里放颗白菜干啥?”
刘翠兰看着被窝里水灵灵的大白菜也有点发懵,这白菜是哪来的?家里也没有这么新鲜的白菜啊!
“我不知道啊,是不是你梦游出去下地窖了?”
秦大山黑着脸道:“我有没有梦游的毛病你还不知道吗?没准是你梦游搬的。”
一时间谁也解释不出来这颗白菜出现在被窝里的原因,看着这个7、8斤重的大白菜,老两口大眼瞪小眼的一直等到了天亮也没想出个一二三来。
贾张氏回去的时候,由于灵体受损严重,刚回到身体里,身体就产生了一系列的变化。
全身各处的肌肉同时出现了不同程度的痉挛,本应该在睡梦中的贾张氏此时也疼的哼哼了起来。
贾张氏的动静也惊醒了旁边睡的正香的棒梗,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问道:“奶奶你怎么了?你叫唤什么啊?”
起来推了推贾张氏,忽然发现贾张氏身上热的可怕,吓得棒梗连忙从床上爬了下去,连鞋子都来不及穿,赤着脚跑去隔间咣咣的砸起了房门。
“爸妈快醒醒!奶奶发烧了!是不是要死了?”
听到急促的拍门声,秦淮茹最先醒了过来,听到是贾张氏发烧了,连忙推了推贾东旭:“东旭!东旭!咱妈发烧了,别睡了快起来!”
贾东旭昨天晚上好不容易睡了个好觉,现在正是早上睡回笼觉的时候,听到秦淮茹推自己,有些不耐烦的喊道:“哎呀你别喊我!我再睡会儿!”
秦淮茹这会儿也顾不得和贾东旭掰扯,见他不起来,只好自己穿鞋下地打开了门。
棒梗见秦淮茹出来了,带着哭腔的问道:“妈妈,奶奶是不是要死了?”
秦淮茹一头的黑线,轻轻拍了拍棒梗的后背:“没事儿,妈妈去看看。”
说完推开棒梗走到了贾张氏的床前,就见贾张氏一脸的痛苦之色在床上像只大蛆一样扭来扭去的,嘴里还不住的喊着疼。
急忙伸手摸了摸贾张氏的额头,温度很高,是发烧了。
秦淮茹连忙回到屋里用力推了推贾东旭:“东旭!别睡了!咱妈发烧了,你快带她去医院看看吧。”
贾东旭听到秦淮茹的话这才从床上爬了起来,其实刚才棒梗叫门的时候喊的那些他也听到了,本来是以为就是个发烧而已,让秦淮茹看看就行了,但是现在秦淮茹这个表现,估计贾张氏病的不轻。
穿鞋下地,贾东旭摸了摸贾张氏的额头,“这咋忽然烧的这么厉害?得赶紧去医院打个退烧针,不然怕给脑子烧坏了!”
秦淮茹也是一脸急切的道:“就是啊,你自己也不行啊,不行就去叫一大爷吧,让他搭把手。”
贾东旭点了点头:“嗯,你先帮妈穿衣服,我去叫一大爷。”
现在是早上的5点多钟,天色才刚蒙蒙亮,贾东旭直接跑到了易中海家门口拍起了门。
“师父是我,东旭!”
屋里的老两口睡的正香,贾东旭忽然的这么一拍门,把一大妈的心脏病都差点没给吓犯了。
“哎呦喂!东旭这小子大清早的干嘛啊?”
易中海被贾东旭拍门给拍醒了也是一脸的不耐烦,转头安慰了一大妈一声道:“你接着睡吧,估计是有急事,不然不会这么急的,我出去看看去。”
一大妈点了点头,叹了口气重新又躺了下来。
易中海推开门,就看到一脸急切的贾东旭,皱眉问道:“干嘛啊这是?天都还没亮呢!”
贾东旭现在没时间说这些,抓着易中海的手就往家里走。
“师父,我妈发高烧,你得帮我给她送医院去,我自己弄不了啊。”
易中海听到贾张氏发高烧,也知道事情肯定是挺严重的,不然也不会叫自己了。
随贾东旭进了屋,看到已经穿好衣服的贾张氏耷拉着脑袋靠在秦淮茹的怀里不住的哼哼着疼。
易中海也是有点害怕了,连忙吩咐道:“东旭,你去找你三大爷借自行车,淮茹,你去把傻柱叫起来,让他也一起去医院帮着搭把手。”
秦淮茹点了点头,把贾张氏放在了床上就去叫傻柱的门去了。
听到拍门声,傻柱刚想骂街,听到是秦淮茹的声音后,这才收敛了火气,起身去开门,嘴也没闲着,小声嘟囔道:“这贾东旭咋回事?让媳妇大清早的过来敲我的门?”
打开门,傻柱笑着道:“亲姐,大清早的敲我这个单身大小伙子门,是不是有点不合适啊!”
秦淮茹白了他一眼:“别臭贫了,我婆婆发高烧了,一大爷也在,一会儿你跟着去一趟吧,我怕他俩忙活不过来。”
傻柱也是个热心肠,知道贾张氏生病了也不含糊,点头道:“成!我进屋换身衣服就去。”
没一会儿,三人就轮流推着自行车驮着贾张氏的去了医院。
医生看了下贾张氏的情况,又询问了一下贾东旭一些问题,顿时也是犯了难。
他也没有遇见过这种情况的啊,忽然发烧浑身疼痛,从医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退烧,先把烧退下来再说下一步。
大夫开了一针退烧药肌肉注射的,把单子递给了贾东旭,“去交钱然后找护士打针。”
贾东旭拿着单子正想去交钱,忽然想到自己是背心裤衩出来的,一脸不好意思的看着易中海道:“师父,你看我这着急出来也没带钱,要不你先给垫一下?”
易中海眉头抽了抽,大清早的你玩我呢?累死累活的帮着推你妈来医院看病,还想让我出钱?
“我着急出来也没带钱啊,傻柱你带钱了吗?”
傻柱摸了摸兜,也没多想的点头道:“那我去交钱去。”
一针退烧针也不贵,交了1块钱,拿着单子回去交给了护士,护士就抽了一管子药,扒开贾张氏裤子的一角,三人见状连忙转过头去。
不过那白生生的场面,倒是在傻柱这个母胎单身汉的脑子里留下了深深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