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霖耀与不愿独行的玄洋一同向围场内圈前行。
另一处。
许衡亦是收获颇丰,袋中竹标独剩一支。
“区区商贾之子,倚仗着摄政王倒是会狐假虎威。许芸儿也是无用,这都弄不赢他。”
许衡喃喃自语中又射出一箭。
顿时竹标再少一支,已处于空袋。
“许公子好箭法,收获不少啊!第一稳了吧?”
随着呼喊的声音,数匹骏马朝着许衡的方向疾驰而来。
马蹄接连不断地踏在地面上,扬起了阵阵尘土。
许衡顺声望去,原来是太保、大学士、侍郎家的公子。
许衡随即抱拳致意,平日里也是常见的,多少都有交情。
“诸位莫取笑我了,这第一可不敢当,许是摄政王的贵君呢?”
许衡边交谈边扫视了他们携带的竹标袋,其剩余数量仍然十分可观。
“哈哈哈!”
“摄政王惯着吧,这围场虽说布围时已清绞一次,难保不会有遗漏的凶兽。”
“真想看看一会的盛况,输了怕不会真耍脾气让摄政王哄吧?”
几人相视大笑,嬉闹声频传,马匹嘶鸣连连。
他们来此主要目的皆是与各府年轻一辈巩固交情,驰猎正是一个机会。
“所剩时间不多,不妨结伴准备出围?今晚夜酒炙烤,我做东,诸位可要赏脸啊。”许衡客气邀请。
“许公子赢得那么多票注,是该请!”
一行人相谈甚欢,往外围御马而去。
当到达看台之时,香柱尚未燃烧殆尽。
仍有些许时间,皆下马上交竹标袋,将之放置对应票注箱前。
侍卫拖取回来的猎物也已分堆放置在一起。
看台上,已有一部分人站起身来,审视着他们的战绩。
许康年也焦急探头看着。
确认许衡所持有的竹标已全部用完,且猎物堆积数量亦为最多,才放心端坐起来。
“许尚书的公子箭法确实不错。”一旁的刘世忠为许康年倒上一杯清酒。
“刘尚书过奖了,我儿愚笨,也就这点出息了。”
“过谦了,将来必定大有所为。”刘世忠心里虽不屑仍选择恭维一句。
与许康年同列六部尚书之职,奈何他有一女入了摄政王府上,无端落了些下风。
香灰从香柱上轻轻飘落,此时香柱仅余一指宽度。
十人已陆续回来了八人,唯独不见林霖耀与玄洋。
“这还差谁没回来?去看看。”
玄佺示意德福前往看台下方进行查看。
德福领命快步往下走去,查看过后,随即回来禀知,“回禀皇上,是摄政王的贵君与玄洋郡公。”
“这玄洋是何人?怎与皇叔的贵君一起迟迟未归。”玄佺环顾四周,正想看看是哪家的子弟。
“皇上,玄洋郡公是已薨老嘉亲王之孙。”
玄佺摆摆手示意知道了,逐而视线看向玄渊的位置,并未发现他的身影,刚好趁他不在。
“不等了,一炷香之时所剩无几,准备清数了吧。”
德福领命,准备高声宣告。
“时间未到,不该是燃尽后止?”
玄渊突然现身,轻拂去衣上附着的叶片,步履稳健地走向座位并缓缓落座。
德福喊话的姿势一顿,看向玄佺定夺。
“皇叔,该说不说你出现的时机真是巧啊,罢!等到燃尽!”玄佺提起的气势顿时又瘪了。
他就看看这点时间能有何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