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玲你”
司老夫人看着跟在自己身边几十年的下人背弃自己,惊愕的张大嘴巴,眼眸里满是怒气。
可后面任由她怎么骂,玉玲都不搭理,甚至还关起门来不让外面的人听见。
最后,孟忆欢满意的离开了慈善居。
她想,就让司老夫人后面的日子在疾病的折磨中慢慢死去也算是对她的惩罚了。
司老夫人没有了自己的药膳调理,后续只会越来越严重,活着的日子也只是生不如死。
更为重要的是,让她一直最信任的下人背弃她,也算是对她的诛心。
大约过了三天,皇上让人查清了围猎当日的毒蛇事件,由于安月从没想过会咬到祁钰,所以她做的并不干净,很自然的就让皇上查到了她的头上。
皇上龙颜大怒,任由安月如何解释,长公主如何求情,最终还是惩罚了她,让人打了安月二十大板,并罚禁足一个月,抄写女德一百遍。
这是安月活着的二十年来第一次被打,她在床上躺了整整七天才能勉强下地走路,不过她并不知悔改,反而心中对孟忆欢的怨恨更深。
“母亲,女儿真的是被孟忆欢陷害的,不然为什么太医都不能解的毒她会解?我跟皇外孙没仇,就算我要害人也是害孟忆欢的儿子呀!”
公主府。
安月拉着长公主蕖琳的手不停的哭着解释。
起初,长公主得知自己女儿竟然敢在皇家猎场放毒蛇害人是十分生气的,因此虽然她为安月求情了,可回府到底也是骂了她一顿。
并且,她还生气好几天没有过来看安月吗,直到听说安月带伤抄完了女德,她才有点心疼过来看看她。
可一过来,安月就是哭着跟自己解释喊冤,她在猎场上放毒蛇的事证据齐全,容不得她抵赖。
不过,安月刚刚这么一解释,她忽然又觉得有些道理,若是安月要害人怎么也不会害祁钰啊?
她跟祁钰没仇,害他能有什么好处?
难不成安月真的是冤枉的?
还有突然冒出来的孟忆欢,以前都没听过她的医术,怎么忽然间就比太医还要厉害?
这些疑点让她有些相信安月了,因此她认真的看向安月询问:“月儿,孟忆欢她为什么要陷害你?
你跟她之间有什么仇恨?她的身份地位都不如你,哪里来的胆子敢害你?”
这
看到长公主疑惑的眼神,安月知道母亲这是相信自己是冤枉的,只是不明白孟忆欢为什么要害自己。
论身份地位,这东齐可没几个女子敢害她,要想说孟忆欢害她,自己还得找个让人信服的理由才行。
安月心里思虑几番,终是编了个理由,“母亲,是我撞破了她跟自己儿子武教的奸情,她肯定是怕我说出去,所以才想陷害我灭口!”
“什么?她不是寡妇吗?竟然还与别人通奸!”
闻言,长公主惊呼一声,同时眼里流露出一股浓浓的厌恶之色,她平生最讨厌不知廉耻和检点的女子了。
看长公主信了自己的话,安月便继续添油加醋,“那日我在皇宫被她儿子的武教救了,所以想去伯府道谢。
但是谁知道我到伯府后,无意间看到了孟忆欢坐在那武教的怀中跟他亲吻,当时他们看我的眼神就很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