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您之前给她掌家权无非就是怕徽郎‘死’了她会改嫁,现在只要我们绝了她改嫁的路不就行了吗?
你想想万一孟忆欢名声毁了,到时候太傅府肯定也不会要她回去,她能依赖的就只有伯府了。
到时候您就可以趁机拿回掌家权,让她老老实实的听话,或者抓住她的把柄,让她对您唯命是从。”
薛婉柔眼里划过一抹算计,阴柔的在司老夫人耳边提议。
闻言,司老夫人眼珠子跟着转了转,连连点头:“你说的没错,我得拿捏住她的把柄,让她对我唯命是从。
若是能拿捏住她,到时候不仅可以让我儿在府中享福,还能让她继续用心的抚养铮哥儿他们。
等将来铮哥儿他们有了出息,也过了快十年,到时候再将她从伯府踹掉!”
“母亲说的对,我们还是好好想想该怎么对付她吧”
二人一拍即合,当即悄悄的在屋内商量起对策来。
菡意居。
孟忆欢还不知道司老夫人与薛婉柔又开始算计她了,她悠闲的坐在躺椅上,听着兰悠汇报司云徽在后院刷恭桶的乐事。
“夫人,现在黄狗每天都有刷不完的恭桶,那个管事儿不仅将主子的恭桶给他刷,就连他们那些下人的也都扔给他!”
“每天刷那么多恭桶,那他现在身上岂不是隔老远闻着就是一股味儿?”
“这还用想啊,那味道都不知道多重了,哈哈哈”
秋心与兰悠在孟忆欢面前调侃着司云徽刷恭桶的事。
孟忆欢听着十分愉悦,果然,还是要将司云徽弄回府中折磨比较好!
“大夫人,老夫人院子中的人过来找您。”
忽然,这时院子中的一个二等丫鬟进来禀报。
孟忆欢眉头一蹙,司老夫人这时候找她,估计还是为了司云徽的事情。
她反正没打算让司云徽好过,不妨过去看看热闹。
于是,她带着秋心兰悠去了司老夫人的院子。
刚一踏入司老夫人的屋子,孟忆欢就看见薛婉柔正坐在床榻边给司老夫人喂药。
“大嫂,你可算来了,母亲病的很严重。”
见到孟忆欢前来,薛婉柔放下药碗,红着眼睛朝她看了过来。
“可是看过大夫了?不知母亲叫我过来有什么事情?”孟忆欢缓缓从门外走进来,故作关心道。
司老夫人压住心底的愤怒,先是虚弱的咳嗽几声,而后期盼的看向她。
“忆欢,你之前说将那个和我儿长得像的人带回来,是为了解我和孩子们的相思之苦,现在我特别想念徽儿,能不能让我见见他?”
见司云徽?
孟忆欢并无意外,只是觉得司老夫人真是积极,自己昨天才说,她今天就装起病来了。
不过,司老夫人这个理由找的没毛病,自己若是拒绝就算打脸自己说的话。
况且,孟忆欢想到司云徽如今的状态,忽然也觉得让司老夫人看看他也未尝不可。
于是,她当即就吩咐人去将司云徽叫了过来。
“云徽,云徽,我的儿啊呕!”
当司云徽出现在司老夫人屋子中,司老夫人立即激动的叫了一声,可当司云徽靠近她的时候,她忽然干呕出声。
“呕!”
不仅是她,就连一旁的薛婉柔也没忍住跟着呕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