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冯明辉要他来，还狠狠骂了他一通，他不得不来。
而且冯明辉也给了他理由，那就是区警察局打来电话，说是周阳遇到了小偷。
打开门，周阳也没给这秘书好脸色，
“你怎么来了？谁让你工作时间，私自出来的？”
“额，周书记，我不是私自出来，是冯书记找到我，说是警察局那边打电话，您这里遇到了小偷，就让我赶过来帮忙一下。”
秘书被问的有些冒汗。
说实话，他是不愿意来的，因为他知道这犯忌讳，而且他还远远没到与周阳那么熟悉的程度。
现在他也很担心，周阳会因此更要换掉他这个秘书。
只是本来这个秘书，也是冯明辉举荐力推的他，所以哪怕不想来，心里担心，但也不得不来。
而周阳听到是冯明辉安排的，他心里更加确定，办公室机箱里的窃听器与冯明辉有关。
至于说刚刚在自己租的这房子里也要装窃听设备，肯定也与冯明辉脱不了关系。
周阳看看秘书额头见汗的表情，也没有再多训斥他。
毕竟冤有头，债有主。
“好了，我这里没事，你先回去，把我交给你的事情安排好吧。记住，不管以后怎么样，但至少现在你还是我的秘书。”
“既然是我的秘书，那你就得听我的，而不是听其他什么人的命令安排。”
周阳虽然没有训斥，但脸色和声音，也并不好。
秘书本还想听训赔笑，当听到那句“不管以后怎么样，但现在……”
这让秘书顿时意识到，发生了他最不想看到的事情。
“周书记，我，我，我知道错了，请您再给我次机会。我再也不敢了，如果你把我换掉的话，那，那我就完了，连调过来给你做秘书之前的工作可能都要保不住。”
“我求求您，求您，真的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上有老下有小，我之前努力竞争这个秘书，主动向冯书记表态能做好，会听话，也是想着进步。”
“可我也没想到，会是让我对您……”
说到这，秘书也发现自己已经彻底言多语失。
不过想到若是被周阳换掉，周阳对他厌恶，到时以冯明辉的性格，也再卸磨杀驴，对他打压，那他肯定在丰泉市纪委待不下去，以后就彻底毁了。
想到这，他心一横，牙一咬，
“周书记，我能进去说话吗？我，我向您坦白，不敢再继续做这种事情了。”
“我一五一十的全都跟您交代。但我希望您即便是换掉我，能不能把我安排到一个我还能有进步的岗位，我真是无辜的。”
“当初他们选上的并不是我，而是另外一个人，只是那人后来出了车祸，我才被冯书记单独叫到办公室谈话，才……”
原本周阳并没打算现在再对这秘书深究，毕竟自己还没选好新的秘书人选呢。
却没想到，会有这种意外收获。
这秘书竟然心里害怕的，自己主动交代了这么多，而且似乎其中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情。
想到这，周阳眼神微眯，
“那你进来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