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热中一丝风吹过,发梢的舒爽从头部传导至全身,心旷神怡。
何雨柱骑着摩托把郝蕾送到丈母娘家,屁股没坐热就迅速撤离,毕竟一个豪爽的女汉子还能忍耐,两个确实够呛。郝大炮确实厉害,谁家里配俩这个还能被人称为大炮?真爷们儿!
许大茂早就抵达了闫家,闫富贵正在和他一起喝茶聊天,刘海忠在一旁坐着听他俩吹牛。何雨柱把摩托车停到家,叼着烟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径直进了院子。
二大妈杨瑞华是个精明人,从厨房窗户里看见了何雨柱,开口喊他。
“柱子,回来了,赶紧进屋。晚上尝尝我们从北边儿带来的野味,陪你二大爷好好聊聊。”
“哟,二大妈,这味儿有点大啊!我在胡同里都闻见了,看来你们家解成没少给你们弄好东西,这趟确实没白跑,一个月没见,您都吃胖了!”
“嗨,跟解成没关系,都是我那儿媳妇弄的,人孩子孝顺,赶紧别跟墙根儿这里杵着了,进屋去吧。”
屋里桌子上摆着龙门阵,闫富贵正在听许大茂吹牛,说国家大事,一大爷时不时的插两句,摇头晃脑的样子跟许大茂他俩相得益彰!
“哎,大茂啊,说你得多读书,你不听。人那叫澳大利亚,不叫澳大拿!你丫把人国名都给换了,通知人国家人民群众了吗?”
“嘿,叫啥都得来咱们这儿拜山头是不?跟丫名字没关系,二大爷您说对不?”
“呵呵,理是这个理,话不能这样说,这要是出了门被老外听见,丢人不是!”
闫富贵边说,边给何雨柱递烟,何雨柱疑惑的接过,看一眼过滤嘴笑着开口。
“哟呵,新出的北海啊!二大爷难得给我上一次烟,今儿这香火我可得接好了!”
许大茂立刻捧哏。
“对,这话在理儿!搁院里这么多年,二大爷这烟我也是头一次抽,菜也是第一次吃,酒更是第一次喝。二大爷您今天不会是憋着使什么坏吧?”
闫富贵笑着指指许大茂,开口骂道。
“你许大茂嘴里就没个好屁,合着上次解成搬西跨院的时候,我给你的烟你没抽?还是发你的糖你没吃?”
许大茂挠挠头,疑惑的样子看向刘海忠。
“一大爷,有这事儿吗?我怎么不记得了,这么多年二大爷还能记这么清楚,不会是每天坚持写日记吧?”
刘海忠不明白什么意思,抬头看向闫富贵,何雨柱顺势接话。
“啊,二大爷还写日记?什么日记?晚上不会天天拿出来看吧?嚯,天底下除了光头还真有这种人?”
“二大爷厉害啊!看来所图甚大!今晚这是个鸿门宴啊!”
许大茂故作夸张的说完,闫富贵气的赶紧接话。
“哎哎哎,你俩甭跟这儿胡说八道了,这一会儿的功夫我快成反革命了!再让你俩聊下去,我得自己个儿去长安街找个电线杆子上吊去!否则我这一家老小就没法活了!”
刘海忠这个时候开口了。
“老闫,好端端的上什么吊?不就是几盆花么?不至于啊!大不了我再请你喝顿酒,也不至于去上吊啊!”
噗嗤,哗啦,扑通,吧嗒!
三人都掉凳了!桌子也被三人碰的,上面的茶杯都倾倒了!茶水洒了半张桌子!
许大茂捂着肚子站起身,伸手去扶二大爷,闫富贵的眼镜掉到地上,他伸手去找,刘海忠起身帮忙捡起递给了他。
何雨柱扶着桌子站起,咯咯咯直乐!
二大爷戴上眼镜,三人一对眼神,立刻又捂着肚子蹲了下去,何雨柱还顺手干倒另一个茶杯,茶水彻底洒满了桌子!
闫解放领着刘光福从屋里探头出来,闫解旷跟闫解娣他俩从下面伸头探出,四个人四双眼,看着三个大人在地上捂着肚子笑,一个大人在那里站着不知所措!
“光福哥,你爹怎么不笑?”
听到小解旷的问话,刘光福骄傲的开口。
“我爹不爱笑,他最喜欢动手打人,笑对他来说很难!”
哦!闫家三个孩子齐齐回应!
场面慢慢回归平静,桌子收拾好后,一大妈端着菜开始摆盘,二大妈去里屋把孩子们喊出,领着洗手准备吃饭。
俩大妈领着孩子坐另外一桌,俩大爷领着俩损友开始喝酒!
喝东北粮食酒!
正宗粮食酒!
不伤胃!
好酒!
喝!
干杯!
酒真好!
真正不勾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