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管什么武者风度，对着上官楼就是一阵邦邦猛踹，专门往脸上招呼。
“哎哟！我的脸！”
“疯婆子！你敢踢我脸！”
上官楼抱着头，被打得嗷嗷直叫，哪里还有刚才的嚣张气焰。
那几个家丁想上来帮忙，却被裴衍冷冷一瞥，吓得腿都软了，杵在原地不敢动弹。
周围的百姓先是惊愕，随后爆发出压抑许久的叫好声。
“打得好！”
“这种恶霸就该教训！”
“呸！活该！”
眼看上官楼被打成了猪头，燕灵儿才叉着腰，解气地停了手。
“哼！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欺负人！”
就在这时，人群中有人小声嘀咕起来。
“完了完了，这两人闯大祸了！”
“是啊，这可是上官家的少爷，上官楼啊！”
“听说他姐姐上官婉柔，是天羽宫南宫宫主的亲传弟子，八星武宗呢！”
“得罪了上官家，在羽山城还想有好日子过？”
议论声不大，但足够让场中几人听清楚。
燕灵儿脸上的得意瞬间僵住。
天羽宫？
师父的弟子？
上官婉柔？
那不是三师姐吗？
这被打成猪头的家伙，是三师姐的弟弟？
坏了坏了！这下真的大水冲了龙王庙。
上官楼听到周围的议论，又有了底气。
他捂着肿胀的脸，恶狠狠地瞪着燕灵儿：“听到了吗？贱丫头！我姐姐是上官婉柔！天羽宫宫主南宫羽的弟子！”
“识相的，现在立刻给本少爷跪下磕头道歉！不然，等我姐姐来了，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跪下道歉？”燕灵儿还没说话，裴衍先笑了。
他走到上官楼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你刚才说什么？让谁跪下？”
上官楼被裴衍看得心里发毛，但仗着姐姐的名头，还是梗着脖子喊：“让你旁边那臭丫头跪下！给本少爷道歉！”
咔嚓！
骨头碎裂的清脆响声让所有人都打了个寒颤。
裴衍一脚踩断了上官楼的腿。
“啊！”
撕心裂肺的惨叫响彻街道。
上官楼抱着断腿，疼得在地上打滚，冷汗瞬间湿透了衣衫。
“现在，是你给她道歉。”裴衍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你……你……”上官楼疼得话都说不完整，看向裴衍的眼神充满了恐惧。
这家伙，根本就是个疯子！连上官家的面子都不给！
“道歉。”裴衍又重复了一遍，脚尖在上官楼的断腿处轻轻点了点。
“啊！我错了我错了！姑奶奶饶命！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是我嘴贱！对不起！对不起！”上官楼再也扛不住，涕泪横流地向燕灵儿求饶。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呵斥声。
“住手！”
“玄圣执法队在此！何人在此闹事！”
几名身穿统一服饰，气息沉稳的武者迅速分开人群，走了进来。
看到地上的上官楼和旁边的裴衍、燕灵儿，领头的那名执法队员眉头紧锁。
“怎么回事？”
“队长！是他们！是他们打伤了上官少爷！”一个家丁连滚带爬地指着裴衍和燕灵儿。
燕灵儿一看执法队来了，心里咯噔一下。
这事要是闹到师父那里，自己肯定没好果子吃！
“裴衍！快跑！”她一把拉住裴衍的手，也顾不上什么形象了，转身就往人群里钻。
裴衍愣了一下，觉得没多大事啊，打个纨绔而已。
但看燕灵儿急得脸都白了，也只好跟着她跑。
“站住！”执法队队长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