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也知道,定然没有给他的东西!顾清莹打小就偏心她那表弟,现在表弟要成夫君了,哪里还能想的起他这个亲弟弟?!
“装好给姓杜的送去!”
“几件破衣裳,真当谁都稀罕呢?!”
说着抬脚出了门去,嘴里还不忿地念叨着:“几件破衣裳,还值得大老远的从原州城送来,真是吃饱了胀的!”
“顺道把准备好的炭给他送去,省的冻病了回头又寻我的晦气!”
顾雨:“”
“咱家爷,这到底是生气了还是没生气啊?”
顾时冷着脸瞥了他一眼道:“做好你的事就行了!问那么多做什么?”
说着迈开大步跟着自家主子走了。
顾雨气鼓鼓的瞪圆了眼,望着顾时的背影叫嚷道:“嘿~显的你,怕是你也不知道吧?!”
侯府的人是趁着初入夜时,赶着驴车来送的东西,板车后面除了有一只箱子,还有几筐上好的炭火。
“这是大姑娘替表公子准备的冬衣,还有大公子替表公子准备的冬日炭火,大公子说这院子太小,放不下那么多东西,就只让小的先带了这么几筐,过些日子小的再来送。”
杜斯年让身让人将东西送进去“有劳了。”
回了屋子,杜斯年迫不及待的关上门打开了箱子,看着那一箱子衣裳,嘴角微微勾起,先拿了信出来,坐在桌案边,小心翼翼地拆开了信。
抽出信纸,银票也跟着掉落在了桌案上。
是两张一千两的银票,被投喂的杜斯年心中没有一丝愧疚,反而觉得很欣喜,这也不是第一次,他早已习惯了。
毕竟这也是表姐表达对他重视的一种方式嘛!
看到她的回信,叙述她这些日子在做什么,虽然都是很平淡的语句,可他心里就是暖洋洋的。
尤其是看到她最后那两句嘱咐,杜斯年那张精致的脸都快笑出了花儿。
柏致经过几日的调养,已经可以下地了,听到门外动静时,也出了门去瞧。
“这是”
难道是因为他在这里养病,所以又让杜兄破费添置这么多东西?
“柏公子,您怎么出来了?这是我家表姑娘让人给我家公子送来的东西。”云鹤新生了火盆端进了门,笑盈盈地回答道。
柏致有片刻怔愣,他与杜兄只是君子之交,并不知他家中的情况,但也隐约感觉到了他家是富贵之家。
他也从未提起过,杜兄提起过什么表妹
“我家公子在出来赶考之前,便与表姑娘定了亲,这可算不上什么私相授受。”见这位柏公子迟疑,云鹤立即解释道。
话说完又懊悔,自己怎么就说了是表姑娘,说是表公子不就什么事情也没有了吗?
柏致心知他是误会了,连忙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既然是表兄妹,送些炭,时常所需,又怎么能算是私相授受呢?”
云鹤自知自己说错了话,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安置好火盆便出了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