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安慰我了，楚婷婷。”
“事实就是事实，我已经是个废人了。”
说到此处，叶安“痛苦”的把头埋进胸膛，差点没管理住表情。
而楚婷婷见状，更觉羞愧难当，连声道：
“不是的，叶安同学！你真的没事！”
“对不起，我不该拿你的前途开玩笑！”
“我不信。”叶安依旧低落摇头。
“那个黑袍女是神秘的灵术师，我中了那等手段，怎么可能没事？”
“哎呀！”
楚婷婷彻底急了。
“我都说你没事了！那灵术师有什么手段，我还能不知道吗！”
“你知道？”叶安顿时眨了眨眼。
“我……”
楚婷婷表情一滞，干笑道：
“我……我其实也不是很清楚……”
“那就是清楚一点喽？”
“……”楚婷婷只得硬着头皮道：“好吧，是知道一点。”
楚婷婷道：
“灵术师是先天的精神强大者。”
“与武者修行武技，将万族灵性天赋融入武技中不同。”
“他们是将灵性物质融入进自己的精神意志之中，具象化精神意志，继而勾勒成【灵性术式】。”
精神意志层面的天赋武者么……难怪手段如此诡异……
叶安目光微闪，接着套取情报。
“那女人是什么来头，竟然会这种手段？”
楚婷婷想了想，沉声道：
“应当是灵族在人界招募的邪教成员。”
“邪教成员？”叶安微微一愣，“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一阶术式，暗流】就是灵族的招牌术式。”
楚婷婷道：
“灵术师就起源于上古灵族，每一个灵族，都是天生的灵术师。”
“而我人族的起源，则是来自上古大周人皇。”
“他曾与上古灵族至尊、万灵老祖是至交好友。”
“当时，人族还没开创天赋技，灵族的灵性术式也处于最初阶段。”
“两族都是受到其他种族欺压的弱小种族。”
“二人都有着壮大种族的想法，志同道合。”
“经常将自己对于修行的想法拿出来交流。”
“结果，大周人皇从灵族身上得到灵感，成为了最初的人族灵术师。”
“并借此构建了【天人结界】，为人族的壮大立下了不可磨灭的功绩。”
“而灵族至尊则借鉴了人皇的想法，勾勒出了上万条强大的灵性术式，因而得名【万灵老祖】。”
说着，楚婷婷望向叶安与那名躺在地上的灵族奸细，叹了口气。
“三万年沧海桑田，人族与灵族的情义，早已经随着两族的壮大而消失不见。”
“世上没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