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时,袁绍真要对他下黑手,只怕一个能为他说话的也没有。
听到张绣附和自己,贾诩略有些得意,他不露声色的看了一眼刘浪,好像在说:
“看到没,小子?想从老夫的手里抢食,你还嫩了点。”
然后他对张绣继续说道:
“主公,反观曹司空,气势恢宏,胸襟开阔,为人大度。
其任人之道,向来是唯才是用,麾下谋臣武将,多是在别人麾下不得意之人。
比如军师祭酒郭嘉郭奉孝,本是袁绍的谋臣,因不得重用,反投靠曹操。
徐晃徐公明,本是杨奉手下小小的校尉,而今呢?已为曹司空的璧柱。
还有那张辽张文远,不过是吕布的降将,投降曹司空后,非但没有受到排挤,反而倍加宠信。
这些人,哪一个不是中途投靠过去的?哪一个没有被他委以重用?
主公的才能,胜过彼等多矣,若是投靠曹司空,其必会倒履相迎。”
“嗯……”
张绣捋着胡子,细细思量后,点头说道:
“军师言之有理。”
贾诩看这边再次稳住了张绣,开始对刘浪发起反击了。
只见他先是对着张绣拱手抱拳,而后转身,戟指刘浪,义正言辞的说道:
“主公,此人前来,劝主公投靠袁绍,明着是为主公着想,其实包藏祸心。
倘若主公一时不察,误听此人谗言,投靠了袁绍。
彼时,无论主公下场如何,此人都能从中得利。
如此奸佞小人,请主公将其烹杀,以正天下视听。”
本来刘浪看着贾诩的表演,正看的津津有味。
可突然间,贾诩居然将矛头指向了自己。
刘浪不由得仰天长笑:
“哈哈哈,甲鱼先生,真不愧是能一言乱国的存在,居然能把颠倒是非,说的如此义正言辞。
在下佩服,佩服。只是在下有一事不明,想要请问甲鱼先生。”
“哼,汝有何事不明?”
“适才甲鱼先生说,在下劝张将军投靠袁大将军,是包藏祸心,
还说无论张将军下场如何,在下都能获利。
请问,若是张将军真的如先生所说,为袁大将军所害,那在下又该如何获利呢?”
贾诩一听,也仰天长笑起来:
“哈哈哈,我还当你要问什么呢?原来是这个?这还不简单?
倘若我家主公投靠了袁绍,无论如何,你这个说降之功,总是跑不了的吧?”
刘浪点头:“没错,然后呢?”
“然后?然后主公为袁绍迁怒所害,你这个为袁绍骗来主公的人,难道不又立一功?”
“嗯,倒也是啊。先生不说,在下还真没想到。
所谓以己推人,己必如此!
想来甲鱼先生的心里,就是如此想的吧?”
“汝此言何意?”
“哈哈哈,贾诩先生,适才所言,袁大将军的亲族,为国贼董卓所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