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晚睡,对伊恩身体不好,以后长不高。”
言外之意:以后晚上让小雄虫别过来,尤其是要睡觉的时候。
“好。”
还没说完,门就被关上了。
屋里。
温德斯也听到了那句太晚睡长不高,忍不住打趣已经重新凑过来的雌虫。
“是该早点睡,太晚了,我怕我也长不高。”
凯德尔:“!!!”
“雄主~”怎么可以这样。
“嗯,在呢,早点睡。”
温德斯裹着被子躺了回去,还给他挪了个空位。
不肯罢休的凯德尔掀开被子躺过去,伸手就把故意逗弄他的雄虫给捞进了怀里。
手也不老实的探了过去。
很快温德斯擒住了那双不安分的手,仰头又问了一遍:“真不睡?”
“不睡。”
凯德尔咬牙,声音都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说完,两虫的位置就被温德斯一个翻身颠倒过来。
刚刚被擒住的双手也被举过头顶。
这么一番动作,温德斯身上的睡袍也松垮的挂在身上,他俯下身,同样也盖住了那已经带上几分水色的眼睛。
等温德斯抬起身子,气息有些凌乱。
看着被压制住的虫晕红着眼尾,眼睛里面也带上了水雾。
他抬伸手轻蹭了一下,声音勾虫的紧。
“伊恩的醋都吃,这以后要是有了虫崽可怎么办啊。”
温德斯明显感觉身下的虫绷紧了几分。
“不要虫崽也可以的。”
声音有几分嘶哑,还有点察觉不到的颤抖。
他不想要虫崽。
似是知道凯德尔的想法,他安慰似的靠近,一点点的细啄。
“虫崽不好吗,生一个跟伊恩一样可爱的。”
凯德尔没吭声,紧抿着唇,眼眶却红了起来。
看着身上的雄虫,一颗豆大的眼泪从眼角滑落。
怎么突然说起这个,凯德尔实在是太了解自家的雄主,心里开始隐隐不安起来。
像是预料到某种可能,眼泪再也止不住。
“好好地,哭什么。”
眼泪都砸到他身上了,温德斯不得不先停下来,一遍遍擦掉砸落下来的眼泪。
“凯德尔,你是水做的吗。”
枕头都快被眼泪浸透了。
温德斯无奈下,只能松开他的手,让凯德尔自己擦眼泪。
可一松开,凯德尔的手立马就握在了他的腰上。
感受到那有些重的力道,温德斯悟了,感情说错话,让凯德尔误会了。
啧,光想逗弄一下,倒是忘了这茬事。
“我不是那个意思。”
逗弄过头了,不好哄了。
温德斯叹了口气,认命的伸手扯了几张纸给怀里雌君擦起来眼泪。
“离有虫崽还有很久呢,你家雄主身强力壮,还没到要生虫崽的年纪。”
腰上的力道又紧了几分,显然是没听进去。
连续团了十多个纸球,温德斯放弃了,说了不听,那就只能用行动证明了。
证明也很有效。
从刚刚止不住的眼泪,变成了黑暗中压抑的喘息。
脸上的汗珠一点点积攒,最后变成一滴汗水,顺着脸侧滑落到脖子在到胸膛,又顺着腰侧滑下去。
鼓起的被子,温德斯低沉的声音时不时响起:
“现在能证明我说的是真的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