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不多休息会儿么？”李瑞打了个哈欠，有些不解的望着不由突然俏脸转红的方芳，“方芳，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是感冒了么？”说着，李瑞就欲要抬手将之凑到方芳的额头处。
“没有啦，快起床啦！”方芳心中慌慌乱乱，直接下床躲开了李瑞的温柔。不知道为何的，方芳的心里却是陡然甜蜜而又麻麻了起来。
……
下午，和上午差不多的，小妖女方芳依旧时不时会或是主动，或是下意识的卖萌，好不猖狂！
每每这般时刻，枯燥的教学瞬间总会多上些许灵动。
李瑞的心情也能瞬间从地狱回归到人间，“呼呼呼，当老师可真心不容易！”
相较于上午，也有些许不同之处，方芳的行为放得更开了些。
或是坐在李瑞身边学习，或是靠着李瑞的肩膀学习，或是脱掉鞋子躺在沙发上躺在李瑞的腿上学习……
完完全全就没有把自己当外人，反倒就像李瑞的青梅竹马又或红颜知己一般！
自然的，李瑞也意识到了方芳小妖女的变化。
对于这种变化，不知道李瑞怎么想的，但他却是并未阻止方芳在某些时候的太超常规的行为。
当然，也不是绝对！
“方芳，别乱动！”又一次的，坐在沙发上的李瑞将方芳的小脚丫拍了下去。
此刻，方芳正躺在沙发上，头枕着沙发的扶手，两只小脚丫放在李瑞腿上，手中正拿着一本数学书看着。
不时问一问问题的同时，两只小脚丫也是没停过。
左晃晃右晃晃，有时候还调皮的蹭一蹭李瑞的胸口，甚至将小脚丫凑到李瑞面前。
还好，方芳小妖女的小脚丫并没有什么异味。
否则，李瑞怕是会很惨，薰的。
“哦！”方芳很是乖巧的应了一声，将粉嫩的脚丫收了回去。
不过很快，美眸闪闪的小妖女又故态复萌了，一只小脚丫顺着李瑞的胸口凑了上来。
“小妖女，调皮是要付出代价的！”望了一眼正假装看书的小妖女，这一次李瑞可没有再放纵。
倏地，拿过一边的鸡毛掸子，李瑞从上面拔了一根鸡毛。
旋即，方芳的两只小脚丫被李瑞一手按在了腿上。
下一瞬，李瑞手执一根软软的鸡毛开始刷刷刷……
“啊，瑞哥，他要干嘛？”
初始，方芳还能强自忍耐。
虽然两只脚丫忍不住踹动，欲要从李瑞的魔爪中逃出来，但却并未服软求饶。
“咯咯咯，好痒！别刷了……瑞哥，我不调皮啦……”未几，紧咬玉齿强自忍耐的方芳终于忍不住了，咯咯笑着开始求饶。
“真的？”李瑞动作未停，依旧有些怀疑道。
“咯咯，真的……”小妖女方芳的求饶话语还未完，却是陡然发生了意外情况……
“？”李瑞是真心有些傻眼了。
他可真心没想到小妖女方芳竟然会这么敏感？
“瑞哥，坏蛋！”未几，俏脸红红的方芳白了李瑞一眼，旋即穿好鞋子走向了门口。
李瑞的神色有些尴尬与莫名，“抱歉，我也不想的……”
“大坏蛋，你还说？”走到门口的芳芳很是羞恼的转头瞪了李瑞一眼，旋即如同小兔子般快速逃离了李瑞的家中。
回到家关好门后，方芳更是捂着俏脸羞涩不已了起来。
好一会儿之后，换了些衣物后，方芳再次返回了李瑞的家中。
这一次，方芳可不敢再调皮了。
虽然依旧对李瑞没有戒心，甚至有时还会依偎在李瑞肩头，但却并未有太调皮的举动。
芳芳所没有意识到的，每每当她望向李瑞时，她的眼眸深处似乎有了某些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