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旁，一只浑身雪白、威风凛凛的神犬跟随，一步一停，目光如炬，英武非凡。
太乙真人咂了咂嘴，小声嘀咕：“啧，天庭的顶级颜值担当来了。”
黎瑶第一眼倒没看杨戬，目光一下子被那只雪白的狗狗吸引了。
她眼睛一亮，直接迈步走上前，一脸惊喜：“哇！好大的狗狗！”
杨戬：？
啸天犬：？？？
她兴奋地蹲下来，伸手摸了摸啸天犬的脑袋，轻声道：“狗狗，你要不要吃好吃的呀，我有大棒骨哦！”
杨戬神色一顿，皱眉看着她，语气里带着些许惊讶和对骨头的嫌弃：“啸天犬只吃仙丹。”
黎瑶：“？？？”
——真的假的？这么高端？狗生悲哀啊！连骨头都没吃过！
然而，啸天犬原本高冷的狗头，猛地一歪，双眼里透着几分疑惑。
下一秒，它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似乎……有点动心？
黎瑶见状，眼睛弯弯的，立刻从空间戒指里掏出一根熏得香喷喷的骨头，晃了晃：“真的不要？错过这口好吃的骨髓，可是要后悔的哦！”
啸天犬盯着骨头，眼神闪烁，最终……
“嗷呜——”
它一口叼住了！咔嚓咔嚓，吃得贼香！！！
整个玉虚宫，寂静无声。
杨戬脸色有些僵硬，严肃地盯着自己从小养到大的神犬，语气复杂：“……你不是只吃仙丹吗？”
啸天犬一边疯狂啃骨头，一边摇尾巴，尾巴甩得特别欢快，根本不听杨戬讲话。
黎瑶笑眯眯地摸了摸它的脑袋：“乖狗狗，真有眼光。”
杨戬：“……”
——这个画面不对劲！
杨戬：我养了千年的神犬，居然在一根大棒骨面前叛变了？！
一旁的太乙真人差点笑死，脸都憋红了，疯狂朝黎瑶眨眼睛。
黎瑶莫名其妙：“师兄，你眼睛抽筋了？”
太乙真人压低声音，拼命暗示：“小师妹，你忘了吗？杨戬可是你的梦中情人啊！”
黎瑶脑子里一片空白，她很想问一句：“师兄，你是认真的吗？”
但看太乙真人那憋着笑的表情，和旁边某些仙门弟子偷偷捂嘴偷笑的样子……她隐隐意识到，这个事，好像是真的！
她下意识抬头，目光对上杨戬——
剑眉星目，冷峻如霜，身姿笔挺，手持三尖两刃刀，眼神淡然高贵，仿佛整个三界都与他无关。
确实很帅……难怪那么多仙子喜欢。
但重点是，她真的追过他？？？
太乙真人捂着肚子，一脸“我要憋死了”的表情，压低声音道：“小师妹，你该不会真的忘了吧？当年你追杨戬，可是全天庭的笑柄！”
黎瑶：“？？？”
她赶紧低声：“……我到底干了什么？”
太乙真人清了清嗓子，开始了天庭最社死事件回顾——
社死事件一：天河之上，为爱跳水！
据说，当年黎瑶为了吸引杨戬的注意，得知他每日都会在天河边练剑，特意飞到天河之上，摆了个最优美的姿势，一跃而下，试图上演英雄救美（或者是自己制造被救的戏码）！
结果——
杨戬根本没看她，直接把她当空气。
倒是天河水军一个激灵，以为有仙子投河自尽，急急忙忙冲上来救人……最后还惊动了天帝，把她拎去训了一顿。
太乙真人絮絮叨叨地讲完了这些“光辉事迹”，脸都笑僵了，眼泪都快憋出来了。
黎瑶听完，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呆滞地盯着杨戬，而杨戬也皱着眉，似乎终于回忆起了这些“历史遗留问题”。
片刻后，杨戬终于幽幽开口，语气淡淡：“原来是你。”
黎瑶：“……”
完了，她真的社会性死亡了！！！
与此同时，旁边的仙门弟子们的反应——
“啊？这就是当年追杨戬追到天庭都知道的黎瑶仙子？”
“没想到居然这么有勇气……不对，是这么不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