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苗淼有些莫名其妙的望着沈科。
“没什么,隋先生和苏医生已经去吃饭了,你也赶紧去吃饭吧!会议记录下班前给我就行。”沈科说完之后望了苗淼一眼,跟着转身离去。
看样子,隋先生是打算把苗淼当成真正的秘书来用了,这样有潜力的花瓶,光是放在床上用实在太过浪费,更何况还是一晚一百万。
以前觉得这笔买卖不划算,现在想想倒也不算亏。
这样想着的沈科,离开时并未留意苗淼脸上表情的诡变,只有苗淼自己心里清楚,那些隐约不安的念头是如何呼啸着搅乱心海的。
那天下午苗淼没有上班,而是给隋南枭发了个信息请假,这让吃完饭回来还要自己整理会议记录的沈科狠狠推翻了吃饭前的所有念头。
果然,花瓶还是又花瓶的优势在的。
“怎么了?”看隋南枭盯着手机皱眉,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旁边的温胥言忍不住问了句,见旁边苏砺一直不说话,忍不住也问了句。
“你难得出来找我吃饭,能不能认真点?”温胥言皱眉望着拿了筷子不停戳饭的苏砺,又回头望了一眼盯着手机的隋南枭,终于没什么胃口的放下了手里筷子。
“要是不想吃就散了。”温胥言说。
“想得美!”苏砺恶狠狠的抬头瞪了温胥言一眼,在看清金边眼镜背后那双微眯的眼睛后,不由得清清嗓子夹了一筷子菜放嘴里。
“那是姜!”温胥言不动声色的望着表情扭曲的苏砺说道。
“呸呸!”苏砺把嘴里的姜吐出来,跟着也丢了筷子。
“你们到底怎么回事?”突然过来找他吃饭,结果却是这种状态,温胥言觉得自己有必要刨根问底一下。
“我秘书下午请假了。”隋南枭低声呼应,终于放下手机拿起筷子吃了一口饭。
“请假?”苗淼吗?温胥言觉得有些奇怪,虽然苗淼是个名义上的花瓶,但却非常尽职尽责,不管是在当花瓶方面,还是当秘书方面。
“是福利院出事了吗?”温胥言唯一能想到的只有这个。
“病假。”隋南枭自己说完都忍不住嘲弄的哼了声,如果没记错的话,他最后见到苗淼的时候是半个小时前,那个时候的苗淼可精神的很。
“半个小时前她还捧着一大堆资料不需要帮忙。”苏砺自然也知道了这是个借口,于是望了一眼隋南枭,表情有些幸灾乐祸。
“……”温胥言没有说话,只是望了一眼默默吃饭的隋南枭。
“要不要让人去看看?”温胥言小心翼翼的问,毕竟才出了苗淼和张纪星的绯闻,这两天好不容易才消散了些,万一苗淼请病假是为了……
不敢细想,温胥言只得谨慎的提议。
“不用。”隋南枭不以为意的应了声,表情无动于衷的夹菜吃饭,然后眉头一皱,跟着囫囵一口吞了进去。
“那是蒜……”温胥言低声说完,望着隋南枭的眼神更诡异了。
“……”隋南枭没说话,只是默默的放下了筷子,一时间,三个人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温胥言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来回望了一眼苏砺和隋南枭。
“不说的话就都给我滚,不要影响我的胃口还有心情。”厉声说完这句话的温胥言,整理了一下衣服就要起身。
“那女人说要跟我好聚好散。”苏砺说。
“谁?”温胥言一时反应不及的望着苏砺问。
“所以你才让我赶紧把事情办了?”隋南枭略一思考,顿时明白过来。
“你要是不把事情赶紧办完,我要怎么把人抓起来?”到时候坏了事情,一个隋南枭就够头疼了,再加上牵扯其中的温胥言,苏砺想想都觉得头疼。
“法治社会,你能不能文明点?”温胥言扫了苏砺一眼,还以为是什么事情,这还真是让他大开眼界。
“你有资格说我吗?”连酒会都不敢带人参加,要不是对方坚持留在身边体现价值,最先犯罪的人明明就是温胥言,人面兽心的装什么正人君子?苏砺不客气的反驳。
“……”隋南枭没说话,想着叶圣悠如果和苏砺闹掰,那苗淼请假也就正常了,于是沉默的没有说话,只是略带谴责的望了一眼苏砺。
“你那什么眼神?”苏砺皱眉望着隋南枭。
“秘书没了,工作进度肯定赶不上。”隋南枭的言下之意,就是你想让我赶紧办完的事情是没戏了,死心吧!
“……”一瞬间,苏砺体会到了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疼痛感。
空气再一次陷入沉默,三个男人表情各异的揉了一下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