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用了,我的任务完成了”
凯文:“……?”
我:“我只是想问你问题,战斗是无奈之举。”
我认真说着:“你说我帮她们解决麻烦,扫清障碍。”
“你错了,只是这一次,答应了爱莉姐,我主动插手了一次,其他大多数时候,我都是让她们亲力亲为。”
“不过,看你的态度,我估计要失约了。”
“记下来的主角,可不是我。”
……
于精神的亚当之中,大家与终末之人的战斗仍在继续。
并且……暂时取得了胜利。
而也正如此前短暂交手时那样,在神音不复存在之后,这一姿态获得了重现世间的可能——人为崩落——「迦楼罗」
凯文:“……华。”
眼见此情此景,男人仍是依从于习惯,使用了这个惯常的称呼。
——即使在说出口的时候,他明知眼前的人与过去早已全然不同。
凯文:“识之律者,异世界之人…她们都只是「障眼法」,对吗”
符华:“识之律者姑且不论,她或许的确认为自己能与你正面相抗,不落下风。”
“但的确,单纯击败你并非我们的目的。”
“我们也没有做到这一点的能力”
——她这样说的时候显得有些不合时宜。
毕竟,就在刚刚,她还以人为崩落的姿态,仅仅一击,就将此处的空间震荡成了晦明不定的一片混沌。
符华:“即使用尽全力,我能做到的,也仅仅只是让附身于你的终焉之力产生一丝动摇罢了。”
凯文:“毕竟你意不在我。”
在说到「我」这个字时,男人将视线投向了符华手中的「炬火」,并且穿透它的表象,意识到了它的实质。
——那正是原本跟随于他的某物。
凯文:“所以,几度尝试,不惜以凡俗手段挑战终焉之力——你们只是为了得到我的「影子」。”
凯文“:难怪他无意出尽自己的全力。”
“「幽兰黛尔」……她将自己拥有的武器转借给了你吗”
符华:“嗯,即使是人为崩落的力量,也难以奈何空间本身。”
“迦楼罗能给予我的力量当然不可或缺……”
“但若要切割无形之物,「圣剑」这样的利器也同样关键。”
凯文:“你也叫它「圣剑」了吗……”
出于彼此之间对那一武器的不同称呼,男人不由自主地回想起自己听说它问世的时候。
在自己的后代结束量子之海的漂流之旅,将其加以驱使之前,它本是逐火之蛾又一深富野心的造物。
在臻于「完整」的情况下,它甚至能够对空间本身加以切割。
就它被开发完成时「操纵微观粒子」的目的而言,它与原点的距离,已经远远超过称呼的不同。
——在经受五万年时光的冲刷后,除此以外的很多事也都是如此。男人自身亦然。
凯文:“在我认为「星锚」的一击是以我为目的,并且加以回护时——你顺势借用它将我的影子切下了一部分”
凯文:“不过,此刻真正让我感到意外的是……你似乎了解它的本质。”
符华:“的确,这一向不是我所擅长的领域——至少在这一层面,我比起你所熟悉的华,并没有多少变化。我只是在按照他人的指示在行动而已”
“甚至……那道影子在脱离你之后,竟然会化作炬火的形式…这也让我始料未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