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停在一家小馆里,霍云栖和华宁公主上了二楼一个雅间。
华宁公主点了几个美男,美男围绕在华宁公主身侧。
霍云栖只看,不摸,埋头吃东西。
一个穿着锦衣华袍的男子瞧见霍云栖进了清风小馆,眼里闪过厌恶,当即去了庆国公府,寻到符砚安,满脸不悦,“砚安,你猜我方才见到谁了?”
符砚安抬眸,见他如此不耐烦的模样,心中有了几分猜测,“谁?”
江阳瑜猛地灌了一杯茶,一拍桌子,愤愤不平,“我瞧见霍云栖了,她竟然进了一家小馆,这是把你的脸面按在地上踩啊!”
江阳瑜是礼部尚书嫡子,是符砚安的好友,最看不惯霍云栖了。
符砚安怔了下,微微握紧了手中的茶盏,面色波澜不惊,“嗯。”
“你就这个反应?”江阳瑜瞪大双眼,“你的妻子背着你寻欢作乐,你竟然不生气?”
“砚安,霍云栖那个毒妇,根本配不上你,为了几个孩子着想,你还是赶紧把她休了吧。”
符砚安放下茶盏,抿着唇,“正是为了几个孩子,我才不会休她,她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不管她是何模样,都是我的妻子。”
“阿瑜,你往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她最近这些日子改变了很多,我们要往前看。”
江阳瑜闻言,气得咬牙切齿,“行,我不说了,你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也管不了那么多。”
霍云栖回来时,便瞧见了坐在院子里的符砚安。
他穿着一袭墨色锦袍,坐姿笔直,周身泛着冷意,眸底凝着化不去的郁气。
霍云栖怔了下,疑惑不解,“你一个人坐在这里做什么?”
符砚安薄唇紧抿,淡声道:“等你。”
霍云栖蹙眉,“等我干什么?”
符砚安逼近霍云栖,眼尾渐渐泛红,俊脸冷冽,“你嫌弃我双腿残疾,所以你去清风小馆,寻欢作乐?”
他语气平稳,但每一个字都透着浓浓的生气。
霍云栖狠狠凝眉,“你怎么知道我去清风小馆?”
符砚安诚实道:“江阳瑜说的,他看到你了。”
符砚安盯着霍云栖,目光炙热,给人极大的压迫感。
霍云栖:“……”
逛小馆被夫君抓包了怎么办?
符砚安见她不说话,一把攥紧她的手,掌心的冷意透过衣裳,传到霍云栖手上,他冷声道:“你以为我无法满足你?”
霍云栖头皮发麻,“我没有,你别误会,都是华宁公主逼我去的,我不去,她就要带着女儿去,我不得已,才答应了她。”
华宁公主就是用来出卖的。
符砚安闻言,知晓自己误会她了,忍不住懊恼,但闻到她身上传来的香味,掩鼻嫌弃道:“你身上的香味太熏人了,你还是赶紧沐浴吧,免得熏到孩子们。”
霍云栖拉起袖子,仔细嗅了嗅,奇怪道:“我没有闻到香味啊。”
符砚安盯着她,眼底闪过挣扎,一副豁出去的样子,“若你有需要,我可以配合你,但希望你不要再去小馆,孩子们知道会伤心的。”
霍云栖:“……”
怎么越说越离谱了?
符砚安继续说:“即便我双腿残疾,但我还是正常的,我可以在下——”
霍云栖脸都红了,一把捂住他的嘴,轻轻喝斥,“你莫要再胡说八道,我去了清风小馆,但我什么都没做。”
符砚安这张嘴,竟然还会说出这种话,好像她欲求不满似的,丢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