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晚,许大茂的脸肿的和猪头一样,青一块紫一块的。
许大茂揉了揉眼屎,“斯哈~斯哈”疼的直龇牙又咧嘴。
“昨晚上厕所的时候,我被人套了麻袋给打了,也没看清是谁,下手真特么黑。”
“那你怎么回来不说啊?你看把你打的,你最近没得罪什么人吧?”
“我能得罪谁啊,回来我看你都睡了,怕你担心就没告诉你。”
“那好吧,我去煮个鸡蛋给你消消肿,不然这样可没法出门上班啊。”
瞎话是张口就来,许大茂三言两语,就把娄晓娥给糊弄过去了。
趁着娄晓娥出去借鸡蛋的空,许大茂在屋里翻箱倒柜的,找出娄晓娥藏起来的私房钱。
一个装饼干的铁盒子,里面放着厚厚的一摞大黑十,许大茂拿了八张塞兜里。
五十块钱能抵他两个月工资了都,月月花精光的许大茂可没有存钱的习惯。
反正娄晓娥家里这么有钱,每次回娘家,娄母还都会给她塞点钱,只求让娇生惯养的娄晓娥别受苦。
花着资本家的钱,睡着资本家的女儿,这就是无产阶级翻身的象征。
所以这钱许大茂拿的是心安理得,问心无愧。
娄晓娥用煮好的鸡蛋,给许大茂的脸上滚了半天。
眼看时候不早了,许大茂顺手把鸡蛋塞嘴里,骑上骑行车就去了妲己的窝。
还是熟悉的套路,五张大黑十奉上,许大茂陪着笑脸说了一通好话。
那个叫老二的傻大个才把欠条还给他,临走前又警告许大茂一番才算完。
走出胡同后,许大茂把欠条塞嘴里,使劲地咽了下去。
“呸,什么玩意儿,不就是个千人骑万人跨的臭婊子,也敢欺负到茂爷我头上。”
“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我都来多少回了,就这一回没带钱,就翻脸不认人了。”
“干着暗门子的勾当,那个叫老二的,不会是她男人吧?媳妇儿在里面炮火连天,他就在外面站岗放哨,嘿嘿”
“等过段时间,看我不去派出所举报,把你们给一窝端了。”
“”
这两天早上,都是李秀芝在做早饭。
照她的话说,以后啊家里洗衣服做饭的活计,就都交给她了。
何雨柱只管安心上班,回家好好歇着就行。
虽然没有何雨柱做的好吃,但做的味道也还不赖,一看就知道在家里也没少做饭。
吸溜着熬得恰到好处的大米稀饭,米粒软烂开花,粥香四溢。
啃着窝头,就着聋老太托娄晓娥,去六必居买的酱黄瓜,。
让何雨柱一顿饭吃的是暖心又暖胃。
蹬着自行车来到邮局,花了一毛二分钱买邮票。
何雨柱把写好的信和照片,还有几张钱和粮票塞到信封里,寄了封挂号信邮到李秀芝老家。
十几天后,川省一处偏僻的山村里。
一个三十来岁的邮递员,穿着绿色工作服,戴着大盖帽。
骑着一辆印有“人民邮电”字样,两侧挂着邮包的绿色自行车。
在村头找了个人打听了一下位置,便风尘仆仆的寻到了李秀芝家。
“你好,请问是李守业家吗?”
“是啷个哦?”
一位头发有些花白,四十来岁,有几分李秀芝模样的妇女从屋里走了出来。
看到邮递员的模样,慌乱的用围裙擦了擦手。
“你好同志,这是李守业的家,有啥子事嘛?”
“哦,他在家吗?有一封四九城的挂号信,需要他签收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