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亦正亦邪。
扯扯嘴角，“说吧，怎么帮？”
“电话里一两句讲不清，见面聊？”感觉到他语气轻松不少。
“沈队长，要不要做笔交易？”用孟坝来换才申煤矿，这程意刚才想到的。对他们来说，孟坝比才申煤矿值钱得多！
她敢打包票，五个才申也比不过一个孟坝。
对面沉默一会，“两个半小时到你家。”
这么着急？程意回了个“好”。
回到客厅，黄小梅坐在箱子旁望着她，“程意，你这一天天的，公务繁忙。”
上前拉开箱子，“妈，这不是我爸没在。”掏出买给黄小梅的衣服和包，“送你的！”
嘴上嘟囔着，拿起衣服就走了。
程意撇撇嘴，有礼物了果然什么都好说。
掏出一件衬衣递给王姐，“你哒。”
“呀，谢谢小意。”兴高采烈的拿着衣服去了。
程意起身坐在周好予旁边，“凌哥呢？”
她指了指健身房，“在燃烧脂肪。”
程意侧头，“等会沈队长要来。”
周好予一脸惊讶，“沈队来干什么？”上次把书房搬空了，这次怕不是要搬家？
“找我的，帮忙拦下她们。”程意扭扭脖子，坐三个多小时飞机，肩膀酸疼。
没问为什么，只说了句“好。”
早上起太早，吃完午饭程意就回房睡觉了，没人吵睡了两个小时，拿过手机看到沈怀明半小时前发的短信，「我在你家门口」。
程意一下子坐起来，拨通电话，“沈队长，你一直在门口等？”
“找了个荫凉的地方。”
憋着笑，“书房没人你先进去吧，周姐在客厅知道你要来。”
闷闷的一声，“好。”
程意洗了把脸下楼，“王姐，能给我准备一个果盘吗？”
“来啦来啦。”试了程意买的衣服开心的不行，“吃什么？”
程意靠在门边，“都来一点吧，午饭没吃饱。”
她手速很快，不一会一个果盘好了。
程意拿了瓶水端着水果进了书房，沈怀明坐在窗帘遮挡的椅子。
把果盘放他面前，“沈队长，来点。”外面传来电视声音，暗笑周姐还挺厉害的。
没想到程意这么周到，沈怀明说了声，“谢谢。”
程意坐下，默默等他吃。心里不断盘算着，如何能达到利益最大化。
“好了。”沈怀明放下叉子。
把椅子转向他，“沈队长，可以说了。”
他神色严肃，“程意，后天孟坝有一场拍卖会，希望你能参加。”
程意微微皱眉，“然后呢？”
沈怀明掏出一张纸，上面印着几个人脸。“需要你帮忙拍些他们的照片，能录音最好了。”
这不就是让她干记者的活？
程意瞅了瞅胳膊，“我这胳膊，你们也忍心？”
他盯着支具，“这是很好的伪装手段。”
果然无所不用其极，“两个交换条件，第一、马首瞻两兄弟；第二、才申煤矿的开采证。”
“才申煤矿什么情况？”马家他们自然会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