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女主也太漂亮了。
宁时的心脏停跳了一瞬,随后即如报复性消费一般狂跳不止,几乎要将心跳出嗓子眼。
“何瑰逸之令姿,独旷世以秀群;表倾城之艳色”
感觉千古以来所有颂赞美人的诗篇都有了参照物,大概就是这么个感觉。
宁时一发觉自己心跳过速,就为自己的肤浅脸红不止,一发觉自己的肤浅,就更加脸红,如此正反馈下去,真是不知要脸红到何时了。
“大道无形,生育天地;大道无情,运行日月;大道无名,长养万物”宁时只觉得自己双颊发热得厉害,羞愧万分,连忙念起了之前就记诵过的《清静经》。
清静经没念两句,只觉得自己身上趴着的温香软玉动了动,声音嘶哑,对着自己像是撒娇一般地开口:“渴”
宁时这才如梦初醒,记得自己右手边的柜子上就盛了一碗清水,这便腾出右手去端来。
只是自己怀里扑着一个爱乱动的美人,真希望喂水不会撒了。
而造成这一场混乱的肇事者楚羲虞仍然是昏昏沉沉地软在宁时身上,一副人事不知的模样。
将那盛了满满一碗水的瓷碗平平稳稳地端了起来,颤颤巍巍地端到楚羲虞的唇边,试探性地微微倾斜碗身,以让清水能够顺利地接触到那姑娘的唇瓣。
但是那姑娘的唇同瓷碗边缘接触了好一会儿,并无饮水的动作。
宁时纳罕:莫非是叶公好龙?叶公好水?
两指轻轻捏住楚羲虞的下颚,以让她的口微微张开,随后扶着碗慢慢给楚羲虞喂水。
这时候那老爱乱动的姑娘倒是不再乱动了,乖乖地微张着唇一动不动。只是虽然宁时喂水喂得极是小心,还是有一些水测漏了出来,洒在她似雪般洁白的衣裙上,让她的衣襟湿润了一大片,显得有些清透。
话说一般小说里碰到需要喂水的场景会是怎么样的?
嘴对嘴?
宁时脸一红,一时失神,忘了继续给楚羲虞喂水。
这边楚羲虞昏昏沉沉中感觉那神秘的水源消失不见了,心里有点朦朦胧胧的着急,再往前倾了倾身子,于是那本就无心握稳的碗——
翻了。
整整半碗都倒在了宁时自己的衣襟上,因为碗将翻未翻的时候被宁时察觉到了,还施加了点外力,相当于是直接泼在了宁时的脖颈和衣襟上。
“咔擦”一声,是瓷碗落在地上,碎成一地的声音。
宁时直接懵了。
“水”对这一切浑然不知的楚羲虞还在本能地渴求着水,感觉到原来的方向没了水,于是这次是整个人都靠在了宁时胸前,头发上本来绑好的发带早就被这一串的动静给弄掉了,于是楚羲虞柔软秀丽的墨色散发此时便无所顾忌地在宁时胸前轻轻拨动着。
“”宁时想说些什么,却又脸红得不行,几个呼吸之后,只觉得自己锁骨处有被湿润柔软的东西轻轻舔舐的感觉,一时间信息量直冲天灵盖。
她,在轻轻舔我锁骨?
好痒啊不,是好奇怪。
她为什么要舔我锁骨?
宁时还来不及反应,只听得那虚掩着的门“支呀”一声,开了。
一个俏丽轻盈的身影呆立在门口。
“兄长,那个伤了你的妖女”
宁殊晴的话被眼前的场景生生止住,愣在原地。
同样的三个人,接连碎掉的瓷碗,同样的莫名的被抓奸的感觉。
“殊晴”信息量太多,问题一下子积聚在一起,宁时的大脑一时忘记了自己是多线程处理的,一下子
过载了。
“愚妹不知,打扰了兄长雅兴,那妖女所招供之事,等兄长下次寻晴儿,再与兄长分说。”
宁殊晴本是抓着谢灵伊一阵好训,结果一见这未知名的白衣女子前脚一副身负重伤的模样倒在兄长怀里,后脚就在这灯火微微下轻轻舔舐自己兄长的脖颈,这下还有什么不懂的?
只见那宁殊晴杏眼美眸中欣然跃动着的喜悦转瞬间变作黯然,变化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咋舌。
这番话说得宁时的大脑立刻调高了对处理眼前事物的优先度。
“殊晴,此事纯属意外”
宁时紧盯着自己义妹的一举一动,结果只见她的神情黯淡中索性多了些揶揄,整个人已经退出门外,但是还是对着宁时勉强撑起嘴角微笑着:“这姑娘天姿国色,难怪兄长属意兄长尚未用过晚饭,殊晴这就去给兄长准备。”
“不,不必”
宁时话还没说完,随后那姑娘便将门轻轻合上,留下一脸呆滞的宁时。
惨了,她怎么记得,这宁殊晴按原书设定是对宁时有意来着?
自己刚才这不凭空惹自己义妹伤心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