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
坐在酒店套房沙发上等了将近半个小时，赵清雪不免有些犯困，正打着哈欠，耳边突然传来陈欢颜的声音。
终于！
她瞬间来了精神，急忙抬头望向对面那个倾国倾城的女人，有种越看越美不胜收的感觉。
片刻，才试探性的开口道：“怎么样陈总，这合同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没有。”
呼！
没有就好。
听陈欢颜干脆利落的吐出两个字，赵清雪默默松了口气，这个项目对他们公司很重要，属于好不容有失的那种。
“既然没问题，那我就先不打扰陈总休息了。等明儿你什么时候方便了，我再派人来接你去公司签合同。”
说着，她便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现在就签！”
没等挪步，产欢颜又淡淡吐出四个字。
“现在？”
赵清雪不由得一愣，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
“对。”何卿颜点点头，直接从包里取出笔和公章，“公司一堆事，还是抓紧把事办了，这样我明早睡醒就能直接返程，也不必给赵总添麻烦。”
大半夜，在酒店签合同，还真是开天辟地头一回啊！
赵清雪多少有点哭笑不得，表面却还是一本正经的夸赞道：“都说陈总雷厉风行，还真是名不虚传啊！”
陈欢颜没有做出回应，毫无表情的脸上，完全看不出她在想什么。
这一来，搞得赵清雪有点尴尬，有种马屁拍到驴屁股上的感觉，但也没太在意，对她而言，这合同也是越快签了越好，迅速取出笔和公章，重新坐了回去。
几分钟的功夫，便搞定了一切。
“陈总，合作愉快。”
赵清雪伸出右手，脸上笑容难以掩饰。
说实话，在此之前，她完全不敢想象，一份关系到他们公司未来发展的合同，会以如此出人意料的方式顺利签订下来。
“合作愉快。”
陈欢颜象征性的跟她握了个手，脸上依然没有半点波澜。
“那我就先告辞了。”
赵清雪也不逗留，刚走出去又突然回头，直勾勾的盯着陈欢颜。
“赵总还有别的事？”陈欢颜先一步开口。
“哦，没什么，就是想问问陈总，平时喜欢看直播吗？”赵清雪也不卖关子，马上意味深长的抛出这样一个问题。
“看直播？”
陈欢颜不由得一愣，眼底闪过一丝警惕，淡漠的脸上也终于了谢雪微妙的表情变化。
“赵总为何突然问起这个？”
赵清雪不假思索道：“我平时倒是喜欢看看直播，这不刚才在一个男主播的直播间看到有个叫尽欢颜的，记得你本名像也叫欢颜，就想着会不会是你。”
此言一出，陈欢颜瞬间变得更加警惕，心想，原来她也在里面，还真是有够巧的。
“我平时忙得找不着北，哪儿有时间看什么直播啊！”这种事，她自然不可能承认，沉默片刻后，给出了否定的答案。
不过，也不算完全说谎，她之前的确不看直播，那天也是为了盯梢叶晓晓才误入的林凡直播间，结果现在每天晚上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打开颤声app。
“也对，也对。”赵清雪笑着点了点头，“陈总这样的大忙人，哪儿有时间看直播啊！是我想多了，应该只是名字有点像啦！”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通过刚才的暗中观察，她隐隐觉得陈欢颜明显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从而断定直播间里那个豪刷几百个星空巡航的尽欢颜，就是眼前的陈宛如——陈欢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