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莲花公主 绿衣女 黎氏(1 / 1)

一块儿咸菜 /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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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莲花公主

胶州窦旭,字晓晖,正值盛年,才华横溢却尚未得志,于家中闲居,每日以诗书为伴,倒也自得其乐。一日午后,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屋内的案几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窦旭于书房中诵读经史,不觉间,困意渐浓,眼皮愈发沉重,终是伏于案上沉沉睡去。恍惚间,窦旭只觉眼前光影变幻,待视线清晰,竟见一褐衣人立在榻前。褐衣人神色拘谨,目光游移,似有满腹言语却又难以启齿。窦旭心中诧异,问道:“你是何人?为何在此?” 褐衣人忙躬身行礼,答道:“相公,小人奉主人之命,特来请您屈尊前往。” 窦旭追问道:“你家主人是何人?” 褐衣人回说:“近在邻境。” 窦旭虽满心疑惑,但好奇心作祟,还是起身随褐衣人而去。转过自家墙屋,褐衣人将窦旭引至一处。但见眼前叠阁重楼,飞檐斗拱,万椽相接,气势恢宏。二人沿着曲折回廊前行,窦旭只觉路径繁复,好似踏入了一个巨大迷宫,那无数的门户,皆雕梁画栋,处处彰显着非凡的气派,令他深知此处绝非寻常人间之地。途中,往来的宫人女官众多,皆妆容精致,服饰华美。她们瞧见褐衣人,纷纷轻声询问:“窦郎来乎?” 褐衣人一一应诺。俄顷,一位身着华服的贵官快步迎出,见到窦旭,神色极为恭敬,作揖行礼后,引领窦旭步入堂中。窦旭见此情形,心中虽紧张,仍镇定问道:“我与贵方素未谋面,也未曾有过往来,今日承蒙如此厚待,心中满是疑虑。” 贵官微笑作答:“我家君主听闻先生出身清贵,家族世代积德,对先生倾慕已久,渴盼与先生相见。” 窦旭愈发惊讶,追问道:“贵国君主究竟是何人?” 贵官神秘一笑:“稍后先生自会知晓。”未过多久,两位女官前来,手持双旌,引领窦旭前行。穿过重重宫门,来到一座巍峨宫殿前。殿上,一位王者见窦旭进来,即刻起身,快步下阶相迎,以宾主之礼相待。礼毕,众人入席,席上罗列着珍馐美馔,香气四溢,金杯玉盏,熠熠生辉。窦旭仰头,见殿上高悬一匾,上书 “桂府” 二字。窦旭因身处陌生之地,面对这般盛景,紧张得一时说不出话来。桂王见状,和颜悦色道:“我桂府与先生居所相邻,缘分不浅。先生不必拘谨,尽情畅怀便是。” 窦旭唯唯诺诺。酒过数巡,殿外传来轻柔的笙歌,乐声幽细婉转,如泣如诉,却无钲鼓的喧嚣,令人心旷神怡。这时,桂王忽然环顾四周,说道:“朕出一上联,烦请诸位属对:‘才人登桂府。’” 众人皆低头沉思,窦旭略一思忖,即刻应道:“君子爱莲花。” 桂王闻言,眼中大放异彩,惊喜道:“奇哉!莲花正是小女的小字,如此契合,莫非是上天注定的缘分?快传公主,前来一见这位君子。”不多时,环佩叮当声由远及近,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兰麝香气,只见一位妙龄女子款步走来。女子年约十六七,肌肤胜雪,眉目如画,身姿婀娜,美得不可方物。桂王介绍道:“此乃小女莲花公主。” 公主依言向窦旭盈盈下拜,礼毕后转身离去。窦旭望着公主离去的背影,心驰神往,神情恍惚,木然坐在席间,思绪早已飘远。桂王举杯劝酒,窦旭竟全然未觉。桂王似有所察,轻声道:“我这女儿与先生堪称良配,只是我桂府或许配不上先生,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窦旭满心沉浸在对公主的倾慕之中,依旧浑然不觉。旁边的人见状,悄悄用脚轻踢他,提醒道:“大王向您敬酒,与您说话,您怎的不见不闻?” 窦旭这才回过神来,神色慌乱,羞愧不已,起身离席说道:“承蒙大王厚待,微臣一时贪杯,醉意上头,失礼之处,还望大王海涵。天色已晚,大王政务繁忙,微臣这便告辞。” 桂王起身挽留:“今日得见先生,实乃快事,何必如此仓促离去?若先生日后思念,本王随时相邀。” 遂命内官送窦旭离开。途中,内官悄声对窦旭说:“方才大王提及您与公主般配,似有联姻之意,您为何一言不发?” 窦旭闻言,顿时顿足懊悔,心中满是追悔莫及之意,每走一步,都愈发痛恨自己方才的怯懦。就这样,带着满心的懊恼,窦旭回到了家中。忽然,窦旭从梦中惊醒,此时夕阳余晖已残,屋内光线昏暗。他呆呆地坐在床上,回想起梦中的种种经历,历历在目,仿若亲身经历一般。夜晚,窦旭草草用过晚斋,熄灭烛火,满心期望能再次进入那梦境,与公主重逢,然而,任凭他辗转反侧,那通往桂府的梦境却如邯郸之路般缥缈难寻,他只能在黑暗中徒自懊悔叹息。一日夜晚,窦旭与友人同榻而眠,恍惚间,又见到先前那位内官前来,传桂王旨意,邀他前往。窦旭心中大喜,连忙跟随内官而去。见到桂王,窦旭伏地叩拜,桂王亲自将他扶起,引至一旁坐下,说道:“自先生离去,本王深知先生牵挂。本王冒昧,欲将小女许配给先生,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窦旭欣喜若狂,连忙拜谢应允。桂王遂命学士大臣作陪,设宴款待窦旭。酒至半酣,宫女前来禀报:“公主梳妆完毕。” 俄而,数十宫女簇拥着公主走出,公主头戴红锦盖头,身姿轻盈,仿若凌波仙子,被搀扶至华丽的地毯上,与窦旭行交拜之礼,结成夫妻。随后,二人被送入馆舍,洞房内温馨雅致,香气扑鼻,极尽奢华。窦旭望着眼前的公主,深情说道:“有公主在侧,真让我乐而忘忧,只恐今日之事,又是一场美梦。” 公主掩口轻笑:“明明是你我夫妻,怎会是梦?”次日清晨,窦旭刚起身,便与公主调笑。他为公主细心梳妆,又用衣带为公主量腰,用手指为公主量足。公主笑着问道:“夫君,你这是怎的了?” 窦旭深情回应:“我多次被梦境所误,故而想仔细记住公主的模样,即便这是梦,日后回想起来,也能慰藉思念之情。”二人正调笑间,一位宫女惊慌失措地跑进来,喊道:“不好了,妖物闯入宫门,大王已避至偏殿,大祸将至!” 窦旭大惊,急忙跑去见桂王。桂王拉着窦旭的手,泣声道:“先生,本王正欲与先生结为亲家,共图长久,怎奈天降灾祸,桂府危在旦夕,这可如何是好!” 窦旭忙问究竟,桂王递上案几上的一份奏章,窦旭展开阅读。奏章上写道:“含香殿大学士臣黑翼,奏报非常怪异之事,恳请大王尽早迁都,以保国脉。据黄门来报:自五月初六日起,一条千丈巨蟒盘踞在宫外,已吞食内外臣民一万三千八百余口,所经之处,宫殿皆化为废墟。臣冒险前去窥探,确见那妖蟒,其头大如山岳,眼大如江海,昂首便能吞尽殿阁,伸腰即可推倒楼垣。此乃千古未见之凶祸,万代难遇之劫难!社稷宗庙,危在旦夕!恳请大王速速率领宫眷,迁往安全之地。” 窦旭看完,脸色惨白如纸。此时,又有宫人奔来奏报:“妖物已至!” 刹那间,殿内众人哀号一片,仿若世界末日来临。桂王惊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含泪对窦旭说:“小女已托付给先生,还望先生照顾。” 窦旭急忙赶回与公主的居所。公主正与左右宫女抱头痛哭,见窦旭进来,连忙拉住他的衣襟,哭问道:“夫君,如今该如何是好,我该怎么办?” 窦旭悲痛欲绝,握住公主的手,思索片刻后说:“我家境贫寒,惭愧没有华丽的房屋。但家中尚有几间茅屋,我们暂且一同去那里躲避,可好?” 公主含泪点头:“事到如今,也顾不得许多,夫君快带我去吧。” 窦旭搀扶着公主匆匆离开。未过多久,他们回到窦旭家中。公主环顾四周,说道:“此处虽简陋,却也安稳,胜过我那危在旦夕的故国。只是我随夫君而来,父母却无人依靠。夫君能否另建一处居所,让我父母及桂府众人前来相聚?” 窦旭面露难色,一时不知如何作答。公主见状,嗔怪道:“夫君连这点急难都不能为我解决,要你何用!” 窦旭赶忙安慰公主,随后与公主一同走进屋内。公主伏在床上,悲痛哭泣,难以抑制。窦旭焦心忧虑,却无计可施。正苦恼间,窦旭猛地从梦中惊醒,这时,耳畔仿佛仍有嘤嘤啼哭声未绝。他仔细一听,却并非人声,而是两三只蜂子,正在枕上飞鸣。窦旭大惊,高呼怪事。友人被他惊醒,询问缘由,窦旭便将梦中之事详细告知。友人听后,也感到十分诧异。二人起身查看蜂子,只见蜂子在他们的衣裳间徘徊,挥之不去。友人见状,劝说窦旭为蜂子筑巢。窦旭依言而行,亲自督工建造。刚竖起两面墙,只见成群的蜂子从墙外飞来,如蝇群般络绎不绝。巢顶尚未完工,蜂子已聚集了满满一斗。他们追寻蜂子的来路,发现竟是来自邻翁的旧圃。旧圃中有一个蜂巢,已有三十多年,蜂群繁衍旺盛。有人将此事告知邻翁,邻翁前去查看,蜂巢内一片寂静。打开蜂巢的壁,却见一条一丈多长的蛇盘踞其中。邻翁将蛇捉住并杀死。至此,窦旭才明白,梦中的巨蟒原来就是这条蛇。蜂群进入窦旭家后,繁衍得更加旺盛,此后也再无其他异常之事 。

2绿衣女

于璟,表字小宋,乃益都人士,平日里在醴泉寺潜心读书。那醴泉寺坐落于深山之中,四周静谧清幽,正是读书的好去处。一日夜晚,万籁俱寂,于璟正伏案专心诵读诗书,朗朗书声在这寂静的夜晚传得很远。忽然,窗外传来一声轻柔的赞叹:“于相公勤读哉!” 于璟听闻,心中不禁疑惑,这深山之中,怎会有女子的声音?正自思索间,那女子已轻轻推开门,面带微笑走了进来,又轻声说道:“勤读哉!” 于璟惊讶地站起身来,定睛一看,只见眼前女子身着绿衣长裙,身姿婀娜,容貌婉妙无比,宛如仙子下凡。于璟心中明白,此女绝非凡人,于是开口询问她的住处和来历。女子微微一笑,说道:“相公看我,像是会伤人的模样吗?何必苦苦追问呢?” 于璟见女子这般说,心中对她更添几分好感,一来二去,两人便亲近起来,当晚便同榻而眠。待女子罗襦解开,于璟才发现她的腰肢纤细,几乎盈盈一握。更漏将尽之时,女子身姿轻盈,翩然离去。自那以后,女子每晚都会前来,与于璟相伴。一晚,两人相对而坐,饮酒畅谈。女子谈吐不凡,对于音律更是有着精妙的见解。于璟不禁说道:“卿之声娇柔纤细,倘若能唱上一曲,必定能让人神魂颠倒。” 女子笑着回应:“不敢随意唱曲,只怕真的销了相公的魂呢。” 于璟再三恳请,女子无奈,只得说道:“并非我吝啬,只是怕被他人听见。相公若执意要听,那我便献丑,只是轻声哼唱,略表其意吧。” 说罢,女子用她那纤细的莲足轻轻点着床脚,开始吟唱起来:“树上乌臼鸟,赚奴中夜散。不怨绣鞋湿,只恐郎无伴。” 她的声音细如蚊蝇,勉强能够听清。然而,于璟静下心来,仔细聆听,却发现那歌声宛转悠扬,如潺潺流水,又如林间清风,滑润激烈,直抵人心,听得于璟心动神摇。一曲唱罢,女子起身,轻轻打开门,向外窥探,说道:“得防着窗外有人。” 她绕着屋子四周仔细查看了一番,确认无人后才重新回到屋内。于璟见状,笑着问道:“卿为何如此疑惧?” 女子回答:“俗话说:‘偷生鬼子常畏人。’说的便是我这样的吧。” 随后两人上床就寝,女子却突然面露忧色,说道:“我与相公的缘分,恐怕就到此为止了。” 于璟急忙询问缘由,女子说道:“我突然心动,怕是我的福禄已尽。” 于璟连忙安慰她:“心动不过是寻常之事,何必如此悲观呢?” 女子听了,心中稍感宽慰,两人又重新亲昵起来。更漏停歇,女子起身披上衣服,走下榻来。她刚要开门离去,却又犹豫起来,徘徊了几步后,再次回到于璟身边,说道:“不知为何,心中总是害怕。恳请相公送我出门。” 于璟见女子如此,便起身相送。到了门外,女子说道:“相公在此稍作停留,望着我。我翻墙离去后,相公再回去。” 于璟点头应道:“好。”于璟目送女子转过房廊,转眼间,女子的身影便消失不见。于璟正准备回屋就寝,突然听到女子急切的呼救声。他心中一惊,急忙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奔去。四处张望,却不见女子的踪迹,那呼救声却好似来自屋檐之上。于璟抬头仔细查看,只见一只如弹丸般大小的蜘蛛,正紧紧地捉住一物,被捉之物发出阵阵哀鸣声,声音嘶哑。于璟赶忙找来工具,划破蛛网,将被捉之物挑了下来。仔细一看,竟是一只绿色的蜜蜂,此时已奄奄一息。于璟小心翼翼地将蜜蜂捧回屋内,放在案头。过了好一会儿,蜜蜂才渐渐恢复生机,能够缓缓爬行。它慢慢爬上砚台,将自己的身体浸入墨汁之中,然后又爬出来,趴在几案上,用身体写出一个 “谢” 字。写完后,它频频展开双翼,随后穿过窗户,飞走了。自那以后,女子便再也没有出现过,只留下于璟对着空荡荡的房间,时常回忆起与女子共度的美好时光,心中满是惆怅与思念 。

3黎氏

龙门有个叫谢中条的人,生性轻佻放达,品行不端。三十多岁时,妻子不幸离世,留下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孩子们年幼,每日从早到晚啼哭不止,谢中条被这哭声萦绕,深感疲惫与苦恼。他盘算着再娶一位继室,可在挑选过程中,总是高不成低不就,一直未能如愿。无奈之下,只好暂时雇佣了一位老妇人来照顾子女。一日,谢中条在山间小道上悠然漫步。走着走着,忽然感觉身后有动静,回头一看,只见一位女子正朝他走来。他停下脚步,仔细打量,发现这女子面容姣好,年纪大约二十岁左右,身姿婀娜,仪态万千。谢中条顿时心生爱慕之意,便上前搭讪,嬉皮笑脸地说道:“娘子独自一人行走,难道不害怕吗?” 女子快步前行,对他的话充耳不闻。谢中条又说道:“娘子这般纤细的脚步,行走在这崎岖的山径上,想必十分艰难吧。” 女子依旧不予理会,径直向前走去。谢中条环顾四周,发现周围空无一人,心中顿时起了邪念。他快步靠近女子,猛地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强行将她拖入旁边的幽谷之中,意图强行与她欢好。女子惊恐万分,愤怒地呼喊:“你是哪里来的强人,竟敢如此蛮横地侵犯我!” 谢中条不顾女子的反抗,紧紧拉住她继续前行,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女子在他的拉扯下,脚步踉跄,陷入了绝境,心中又急又怕,无奈之下,只好说道:“你若想与我欢好,怎能用这般强硬的手段?放开我,我自会依从你。” 谢中条听了,信以为真,便松开了手。两人一同走进一处幽静的山谷,野合之后,竟渐渐互生爱慕之情。女子询问谢中条的住处和姓氏,谢中条如实相告。随后,谢中条也询问女子的情况,女子说道:“我姓黎,不幸早早守寡,婆婆也去世了,如今孤身一人,无依无靠,所以时常回娘家。” 谢中条听后,说道:“我也是鳏夫,你愿意跟我一起生活吗?” 女子反问道:“你有子女吗?” 谢中条毫不隐瞒地回答:“实不相瞒,若说男女之事,与我交好的女子也不少。只是这子女的啼哭,实在让人难以忍受。” 女子听后,犹豫了一下,说道:“这可真是个大难题。看你的穿着打扮,也只是普通人家,我自认为能够操持家务。但继母不好当,恐怕会受不了别人的指责。” 谢中条连忙说道:“你不必担心,我自己不说,别人又怎会干涉我们的家事?” 女子听了,心中微微有些动摇。但随即又忧虑地说道:“如今我已与你有了肌肤之亲,自然没有不跟你的道理。只是我有个凶悍的伯父,一直把我当作奇货可居,恐怕他不会答应我们的事情,这可如何是好?” 谢中条听后,也感到十分忧虑,便与女子商量着一起私奔。女子说道:“我也反复思考过此事。只是担心家人一旦泄露我们的行踪,对我们两人都不利。” 谢中条满不在乎地说:“这不过是小事一桩。我家中只有一个孤苦的老妇人,立刻就把她打发走。” 女子听了,心中欢喜,便与谢中条一同回到他的家中。他们先将女子藏在外面的屋子,谢中条进屋后,立刻打发走了老妇人,然后清扫床铺,迎接女子入住。此后,两人恩恩爱爱,如胶似漆。女子勤劳能干,不仅操持家务,还为孩子们缝补衣物,十分辛苦。谢中条得到这样一位女子,对她宠爱有加,每日只与她闭门相对,不再与外人来往。一个多月后,谢中条因有事外出,出门时还特意反锁了门。等他回来时,却发现家中的中门紧闭,怎么敲门都无人应答。他用力推开门,屋内却空无一人。他急忙走进寝室,突然,一只巨大的狼从门内冲了出来,险些将他吓得昏死过去。他走进屋内一看,孩子们都不见了踪影,地上满是鲜血,只剩下三颗头颅。谢中条惊恐万分,转身去追狼,可那狼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异史氏说:“这谢中条品行不端,得到这样悲惨的报应也是罪有应得。那些轻易再娶的人,往往是引狼入室啊;更何况是在野合逃窜这种不正当的情况下,又怎能求得贤良的妻子呢!” 仔细想来,谢中条起初以不正当的手段逼迫女子就范,他的行为违背了道德伦理。在与女子相处的过程中,他只沉浸在自己的情感和欲望里,对女子的真实身份和意图没有丝毫的怀疑,也没有考虑到这种仓促结合可能带来的后果。而女子或许从一开始就心怀不轨,利用谢中条的好色和急切,一步步达到自己的目的。这也警示世人,行事不可冲动,尤其是在男女之事和婚姻大事上,更应该坚守道德底线,慎重抉择,否则就可能像谢中条一样,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这世间的因果循环,往往就是这般清晰明了,种善因得善果,种恶因便得恶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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