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钰:“二舅舅,好些时日不见,二舅舅身体如何?”
诚王:“二舅舅,身体很好,你母亲可好?”
宋钰:“多谢二舅舅关心,母亲一切都好。”
诚王四十多岁,保养得宜,目光炯炯有神,精力充沛,看上去比皇上年轻很多,国事操劳,皇帝这几年明显老了,两鬓都生了华发。
诚王对后面人唤道:“深儿,浅儿来见过你们王兄和五公主。”
赵深和赵浅上前来,赵浅盈盈一拜,弱柳扶风之姿,风吹动着裙摆,飘飘欲仙,似有飞燕之姿,身材纤瘦并不羸弱,一双凤眸勾人心魄,朝谢霆微微一笑,似是秋波宛转,让人移不开眼。
谢霆微微颔首,五公主看向身后谢宁,谢宁会意。
诚王领着众人来到诚王府整座王府很大,以中轴对称构成四路多进四合院落,布局规整,端方有序。亭台楼阁,盘结交错,碧瓦朱檐,檐下朱廊根根树立,曲折蜿蜒,精致雅韵,气势磅礴。
诚王笑呵呵的说道:“澈儿,你们此次路过在隆德多待几日,让深儿、浅儿多与你们相处几日,你们堂姊妹耶许久未见了,难免生疏了些。今日王叔给你们接风洗尘。”
赵澈笑道:“那就多谢诚王叔了,我也许久未曾来过隆德府了,正好借此机会多在隆德转转。”
诚王笑道:“好,好。”又众人说道:“一路上舟车劳顿,先让人领你们去休息片刻,待晚上赴宴。”
众人散去,诚王留下赵澈笑道:“澈儿,你与我来书房说话。”
赵澈笑道:“好。”
两人来到书房。
书房内布置雅致奢华,一色的黄花梨木桌椅,木质纹理细腻,书案上摆放着未下完的棋盘残局。
赵澈笑道:“诚王叔好雅兴。”
诚王笑道:“闲来无事,独自对弈。澈儿,来一盘。”
赵澈笑道:“好,侄儿陪王叔下一盘。”
两人一人手执白子一人手执黑子。
谢宁和五公主由郡主赵浅领着穿过二门,上了抄手游廊,眼前便豁然开朗,处处皆是雕梁画栋,珍花异草,另有曲水小溪经廊下蜿蜒而过,花木深处有一座奇石环绕的小池,池中锦鲤嬉戏,雾气缭绕,如若置身仙境,令人目不暇接。饶是五公主都惊叹这王府的别具一格,匠心独具。
赵浅笑着问道:“不知,谢姑娘年方几许?”
谢宁笑道:“十六。不知郡主今年几何?”
赵浅笑道:“我比谢姑娘和公主都要大上一岁,今年十七了。”
五公主笑着问道:“那浅儿姐姐可曾婚配?”
赵浅看了谢宁一眼害羞道:“还未曾。”
谢宁笑笑。
赵浅又问道:“不知谢姑娘可曾婚配?”
谢宁笑道:“已经和离了。”
赵浅愕然,遂又补道:“我唐突了,谢妹妹勿怪,我们及京城尚远,消息闭塞。”
谢宁笑道:“无妨。郡主不必自责。消息闭塞未尝不好。”
五公主道:“阿宁,不会介意的,浅儿姐姐不必挂怀,阿宁,人很好,时日久了,浅儿姐姐就知道了。”
赵浅很是抱歉的看着谢宁说道:“是谁家如此没有福气。”
谢宁噗嗤笑了出来,五公主道:“浅儿姐姐,不知?阿宁从小就与大哥有婚约。”
赵浅茫然:“你是说,宁王?谢姑娘与宁王?”
五公主点头道:“嗯,大哥受伤昏迷,阿宁为他冲喜,后来,大哥醒来,就要和离,父皇无法,只得同意和离。”
赵浅怜悯的看着谢宁说道:“那此次送亲,宁王跟谢姑娘……”
五公主道:“阿宁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和亲北地,想要她送送我,没想到大哥他也随行。”
赵浅又问道:“那谢姑娘和王爷可有转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