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青羽点了点头,也是,毕竟离安歌他们不是她的亲哥哥,虽然也有权做主,但是……她的家人还在,也轮不到他们做主。
“也是。”
程雨颖突然想到那日艳儿看莫青羽的眼神,觉得很不对劲,便问:“你和艳儿之间有过过节?”
“没有啊。为何这么问?”
“我总觉得艳儿看你的眼神怪怪的。”
“你也感觉到了,是不是?我没得罪她,就算是见面都没见过几回,就是在牢里救她的那一次,然后就是跟你一起时见过几次,虽然没怎么说话,但也不至于得罪她吧?”
莫青羽回想和离安艳相处以来的日子,她是真的想不到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过她。
“先不管她了,我们到了。”
程雨颖率先下了马车,然后才扶着大肚便便的莫青羽下了马车。
两人站在赌坊门口沉思了许久,到底要不要进去?
“颖儿,这古人的赌坊真如电视里说的那样?”
程雨颖:“是的。”
“那多没意思?看到这个,我突然很想去澳门赌一把。”
莫青羽此话一出,程雨颖就忍不住白了她一眼,相继又道:“你还真是说风就是雨的。”
“我决定了,回去之后我一定要开个麻将馆……”
程雨颖“……”
“爹,我说,你能不能不堵了?”
程雨颖和莫青羽正说着的,就就那候侍卫拉着一个满脸通红的老头子从赌坊里出来。
沈祥嘴里骂着“畜生”,一边推开候侍卫往回走,自从南境城内出事以来,他都多久没赌了?“你个兔崽子,滚滚滚滚滚,老子赌一会怎么了?有本事,你把老子抓起来。”
老爷子说完又往回走。
猴塞雷很无语,如果不是怕落下个不孝之名,他还真想把他抓起来关上几天。
“爹,这么久都没玩了,那您就别玩了,你在家里爱喝酒,我也不再念叨你了,行吗?”
喝酒和dubo,猴塞雷宁愿他在家里喝酒,而不是终日不见在外dubo。
老爷子并不理他,自顾自的往里走。
“候侍卫。”
猴塞雷正想着追上去,不料,身后听到有人喊着自己,便停下了脚步。
“两位夫人……”
程雨颖笑了笑,上前几步:“候侍卫,可否借一步说话?”
猴塞雷疑惑的看着两人也是奇怪的很,他好像不曾认识哪家贵夫人啊。
程雨颖看着他,似乎有些疑虑:“候侍卫不必担心老爷子,只要一会的功夫,误不了候侍卫的事。”
“那个……好吧,两位这边请。”
猴塞雷不放心的又看了眼赌坊,这才跟着程雨颖和莫青羽一同上了马车。
“两位夫人找在下所为何事?”
程雨颖两人相视一眼,还是决定由程雨颖说。
“候侍卫,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夫人请讲。”
“那我就说了,如果有不当的地方,候侍卫尽管制止。”
候侍卫行了个礼,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夫人多虑了。”
“好,听闻候侍卫,并不是沈氏亲生的,可有此事?”
猴塞雷一怔,心里暗道:他们是怎么知道的?这事里外知道的人应该不多吧?
“这个……不知道两位夫人是从何处听说的?”猴塞雷心里有些忐忑。
“候侍卫别担心,我们没有恶意,听说你母亲姓候,原是江南人士,可否属实?”
猴塞雷这心里打着鼓,七上八下的,更不知这两位夫人来意为何:要不要说实话呢?
“候侍卫,先不提你母亲的是,我们就先谈谈,如今这南境皇城,刚平定,接下来,该是如何是好?”
猴塞雷又纳闷了,这两位夫人怕是脑子有问题吧?他就一个看守城门的小侍卫,此等国家大事,怎么轮得到他来谈判呢?
猴塞雷立刻站了起来:“两位夫人,请恕在下无能,就先行告辞了。”
猴塞雷三步并作两步,下了马车便往赌坊里去。
程雨颖和莫青羽还未离去,一直在等着。
果真没一会,猴塞雷便拉着老爷子急冲冲的出了赌坊,老爷子脸上看上去并不乐意。
嘴里一直还嘟嘟着,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这一举动倒是惹乐了莫青羽:“这人还挺好玩的。”
“是啊。”程雨颖有意无意的迎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