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在北陵逗留了几日,离安歌有些许伤感,虽然情份不重,但也是有缘,有缘能赠获如此重礼,却连对方是何许人也都不太了解。
“离安歌,你怎么了?”
莫青羽见离安歌心事重重,一脸的沉寂,问道。
“无碍,只是有些感慨罢了。”
当年,离安歌遭人暗杀不幸受伤,无奈之下躲进了北陵,应为气候关系,许久不能适应,病情越发的严重。
所幸被一匠人所救,他好心收留,替他疗伤助他痊愈,这已是感激不尽,最后还赠琴,刚开始,他只是说,这琴与他有缘,他痊愈之日也正事这琴造完之日。
离安歌最后还是收下了,可其中有何奥妙,他也是在那之后才开始领会。
“离安歌,要不我们去拜祭一下如何?”
莫青羽见他如此,心里也跟着难受起来。
“不必。”离安奕也只不过是感慨一番罢了。
“此生你我不必再见。”
不知为何,离安歌突然发觉这一切想当诡异,似乎是有人故意从中安排一切。
“离安歌。”莫青羽喊了一声,对其做了一个鬼脸。
离安歌回头,不仅没有被逗笑,反而觉得有些无趣。
莫青羽实在不习惯如此沉默不语的离安歌:“离安歌,你倒是说句话啊?”
“媳妇,没事,你去找颖儿玩儿去吧。”
莫青羽……“呜呜呜……离安歌,你到底怎么了,你尽然在赶我走,呜呜呜……”
离安歌也没想到,他随口一句话竟惹的莫青羽情绪如此之大,这该如何是好?
“媳妇,本王不是要赶你走,本王只是……一时情急,伤了媳妇……”也不对,这话应该怎么说?
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离安歌头大了。
平日里不让她进宫找颖儿,可她是想着法儿的各种出走,今日自己准许她去找颖儿,反倒是怪起他来了。
莫青羽就是想闹的事情大一点,这里怎么说都是也是座王府,可是这府全是由寒冰所打造,没人气又冷清,阴森森的实在让人不舒服。
加上离安歌又心事重重,所以莫青羽便觉得更加冷清了。
“好好好,本王陪你出去走走。”经莫青羽这么一闹,离安歌算是彻底妥协了。
“好,那我们就去滑雪如何?”莫青羽研究了几日,这地方还真的是白茫茫一片,什么都没有,整日整夜的下雪,正事滑雪的好地方。
“滑雪?滑雪是什么意思?”
嗯嗯嗯?
“离安歌,你不是跟我一起滑过吗?怎么这么快就忘了?”
莫青羽的提醒倒是让离安歌想起来了,当初还因此产生了些误会。
离安歌不禁为过去的自己感到好笑:“确实如此,媳妇想去哪儿?为夫陪你去便是了。”
听离安歌这么一说,莫青羽才消停下来,两人迅速闪入空间,换洗衣物,然后再出门。
陆元星的婢女此时正在准备着今日的晚膳,只是经过庭前而已,见两位客人就这样原地消失,又出现,然后紧接着出府,她就如空气一般无人在意。
这是什么情况?我刚刚看到了什么?
程雨颖和陆元星许久未见,此次,两人倒是聊了许久,从过去一直聊到现在,又从现在聊到未来。
程雨颖好奇的问陆元星:“薛家小姐,你打算如何?”
陆元星一怔,抬起头看着程雨颖,然后陷入沉思,不久后道:“说句实在话,她确实是个难得的姑娘,只是如今北陵已付不存在,我也给不了她想要的生活,与其跟在我这个废人身边,还不如早早的离我而去,或许说不定还能遇到她的心上人。”
程雨颖明白,陆元星因为长期被折磨着,身体不能人道,这些程雨颖都知道,只是碍于男女有别,程雨颖才不便多说。
“小月确实是个不错的姑娘。”说着,程雨颖拿起自己当日自己交给陆元星的盒子,打开看了看,其后微微皱眉。
“你怎么没将它服下?”
陆元星上前来到程雨颖身旁,拿过盒子:“不知为何,我看到这东西又兴奋又害怕,我担心我服下之后跟身体不适,会加重病情,颖儿,你知道吗?如今我每过一日都觉得自己好幸运,还活着。”
这么说来,程雨颖算是明白了,原来,他在担心这药会对他起反噬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