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奈脸上露出笑容，一股莫名的兴奋感升起。
唰！
两只手交替挥舞，虚空出现重重棍影。
空气被力量破开，每一棍都带着呼啸之声。
第一棍落在弗兰克的身上，结结实实打在肱二头肌。
紧接着是第二棍、第三棍，棍影重重看不清虚实。
每一棍都充满力量感，每一棍都重重打在弗兰克的不同部位。
她深深记得斗焕的话，这是恢复记忆的技术，而不是杀人的技术。
“啊！嗷！啊！”
弗兰克双手捂头，铁槛落在腰上。
他下意识捂腰，铁槛又落在肩膀。
两只手在身上挪来挪去，在地上扭得像条蛆一样，但硬是不影响重重棍影落在身上。
他平时注重锻炼，身上全是肌肉，此时却成了他的弱项。
每一铁棍都结结实实打在肉上，没有脂肪的缓冲，似乎骨头都在开裂。
“有潜力啊……”
斗焕看着日奈的动作，不禁眼前一亮。
这利落的甩棍姿态，简直像是艺术。
每一棍的力度也把握得很好，伤人而不死人，有着剧烈痛感。
还有甩棍速度，单一铁槛都超过11棍每秒，双手齐上效率更是直接翻倍。
在这方面，日奈意外的具有天赋。
斗焕眼看着弗兰克在地上痛苦不堪的样子，抬手止住日奈。
他蹲下身子，淡淡问道：“说，血党有没有刺杀天龙人的计划？”
“没……”
弗兰克鼻青脸肿，脸色无比扭曲。
斗焕摆摆手：“继续恢复。”
“是！”
日奈立刻复工，两根铁槛再次出现残影。
几分钟之后。
“现在呢？”
“没……”
“继续治疗。”
邦邦邦！
片刻之后。
斗焕向弗兰克问道：“现在呢？血党有没有参与。”
“有、有，都是血党干得……”
弗兰克气若游丝，只求速死。
承认是死，不承认也是死，他要选个痛快点的。
斗焕眉头一皱：“胡说，区区血党也配单独刺杀？还是说刚刚日奈少校力度不够，你有什么记忆没恢复好？”
“好了好了！”
弗兰克惊惧大喊，眼睛布满血丝，眼珠子差点从眼眶里跳出来。
这不是夸张形容，而是被打狠了全身充血，眼睛真会脱落。
斗焕露出笑容，轻声说道：“那就好好说说。”
弗兰克头昏脑涨，各个势力名字连珠炮一样蹦了出来：“黑手党、血衣党、骷髅党、堂吉诃德家族、文斯莫克家族……”
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把脑海里知道的势力名字全都供出来。
斗焕语气惊疑起来：“嗯？文斯莫克家族有参与吗？”
弗兰克受惊一般，立刻改口：“这个没有，是我记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