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顾凡的威胁，镜子鬼犹豫了一下还真的当着两人的面点了点头……
“天啊，鬼怪真的能够听懂人的说话。”
苏璃月简直三观被颠覆了，这么说来，这些害人的鬼，难不成先前也是人类，是有什么东西让他们变成了这样？
“很好……”
顾凡点了点头，
他正想继续提问，
却发现镜子鬼以缓缓的速度偷偷回到镜子内。
等到它回到镜子内后，顾凡手里的枪就不会对它造成伤害了。
“哼，你当我瞎吗？”
顾凡作势要扣动扳机，镜子鬼见状再次停留到半空中。
“接下来，我问你问题，你只需要点头或者摇头就行。”
顾凡为了保险，拿出伤害第二高的鬼气电锯，
“苏璃月，这把鬼气电锯给你，如果这只鬼想要跑，就割下她的头颅。”
苏璃月点点头，然后照做，
镜子鬼此时真的一点也不敢动弹，因为她在镜子外的时候就处于实体的状态，只有处于灵体的状态，才不会被鬼气武器给伤害到。
双重威胁下，镜子鬼只能老老实实的点头。
“很好，鬼怪是不是都能够听懂人话？”
镜子鬼摇摇头。
看样子，只有部分鬼怪能够听懂人话。
“你知不知道你来自哪里，这里又是什么地方？”
镜子鬼迟疑了一下，继续摇头。
顾凡皱着眉头，土生土长的鬼怪也不知道这里是哪？
他连忙威胁道，
“我不开玩笑，如果敢欺骗我，下场就是死！”
镜子鬼有些着急，她挥舞了一下双臂，表示自己没有说谎。
顾凡哑然，如此人性化的鬼怪，还真的不多见，要么就是如同丧尸一样，见到人就扑过来的伥鬼，要么就是满脑子都是献祭人的学校女鬼和电锯鬼……
“信件在哪里，是不是在五楼？”
一开始，这镜子鬼的位置就在五楼。
所以让顾凡怀疑信件的位置。
果不其然，镜子鬼点了点头，
“很好，那是不是502？从5楼左边数第二个房间？”
镜子鬼又点头，
如此一来便确定了信件的位置。
“信件有什么作用，它可以做什么？”
镜子鬼摇摇头，表示不清楚。
见状，顾凡将鬼气手枪收了起来，
苏璃月也收起鬼气电锯。
这两种都是消耗品，自然不会浪费在一个毫无威胁的镜子鬼身上。
镜子鬼见状，松了口气，回到了电梯门镜子内，转眼间就消失不见。
顾凡按了一下五楼，
电梯很快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然后缓缓上去。
苏璃月有些好奇，因为刚刚顾凡问的问题实在太短了，
“顾凡，你怎么不多问一点，这样还能获得更多的情报。”
“你见这镜子鬼像是知道情报的吗？我看她什么都不清楚，只知道在这栋公寓的镜子内害人。”
原本顾凡还有很多问题想问，但是大部分问题都被镜子鬼的摇头给回答了。
很显然，她估计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只知道按照规则和本能行事。
来到五楼后，小黑先踏出电梯看有没有危险。
随后，紧接着顾凡和苏璃月走出电梯，走廊上，除了门之外，墙壁布满了镜子，
此时，镜子鬼也来到了五楼，蹲坐在镜子内的一个小角落，警惕的看着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