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烟侯看了一眼两個人,老管家点点头,“除了他们俩,其余人都安排好了。”
“行,既然你们两个已经知道了,那也就留不了了。
老管家,一起杀了吧。”
“是,馆主。”
老管家放下手里的东西,像是一阵风吹过来,站在白晓舟和王博面前,两只手掐住脖子。
“我靠(‵o′)凸!这老东西是吃什么长大的,力气这么大!”
王博双手扒在老管家的手上,用力想要挣脱。
可老管家面无表情,手腕轻轻发力,两个的脖子就感觉快要被拧断,一点点濒临窒息。
危急时刻,白晓舟袖中的红绸缎飞出来同时勒住了老管家的脖颈,眼瞳的红血丝几乎快要爆开。
掐在脖子上的手渐渐松了劲儿。
老管家气喘吁吁半跪在地上,想要挣脱红绸缎,但红绸缎裹得越来越紧。
“王博,你先走,去找张涛和刘文彦,这里交给我就好。”
“白哥,你搞得定嘛?”
“搞不定也得搞啊。”
“你”
话还没说完,王博一个转身一溜烟朝着大门猛跑,嘴里还不停念叨着:“白哥,你就放心吧!我很快就回来!”
“”
站在台上看着一切发生的文烟侯脸上的表情越发僵硬,好像一块木头上面长出青苔。
“老馆主,其实我一直有個问题,如果你真的是老馆主的话,那少说也要六七十岁了,最起码都是五十出头,可是你现在的样子完全是三十多岁的年轻人,你是怎么做到保养的这么好的?”
白晓舟故意刺激文烟侯,但心里其实已经猜的大差不差。
“难不成世界上还有什么诡异的秘术可以让一个人长生不老的?”
文烟侯冰冷的嘴脸严肃认真,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
“我劝你最好不要不知好歹,现在逞口舌之快,一会儿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了。”
“呦呦呦,我好怕怕喔!”
白晓舟耍贱起来。
在地上打滚的老管家挣脱了束缚从地上爬起来,瞪着白晓舟:“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就是个牛马,来送棺材的。”
伴着话音,两条红绸缎从袖口嗖的一下飞出,一条困住老管家的双手双脚,另一条缠绕住文烟侯,被绑住的文烟侯闭上眼默不作声。
“没有想象中那么麻烦嘛。”
白晓舟想去看看棺材里的那位,慢慢走近撩起红布。
那对平易近人的眸子就和下午看见的“新馆主”一模一样。
“我下午见到的人是你?”
“你干嘛绑住我哥!你给我哥身上的绳子解开!”
从棺材里做起的,长得和文烟侯一模一样的男人说话语气却和文烟侯大相径庭。
听上去好像一個七八岁的小孩儿。
“你下午是故意模仿你哥哥的样子和我说话的对不对?”
白晓舟大概捋清了前后,虽然文烟兵故意模仿文烟侯的姿态,可那双眼睛所呈现出来的东西是截然不同的,一个好像寒天冻地,一个平易近人,两兄弟给人的感觉天上地下。
长相一样,却很容易辨认。
“你快放开我哥!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诶呀,我真的害怕怕啊,你哥哥都已经被我绑着了,我还有什么好怕的?”